“你嫌弃我?”他往里进了一点,龟头埋进去,我听见他很性感地粗喘了一声。
“没有。”我向后躲了躲,有些难以启齿。
“那你说什么?”晏云杉抓着我的腰把我扯回来,“难道你会怀孕?”
他显然是随口一猜,但无意中蒙中了真相,我立刻点点头:“会。”
“……会怀孕?”晏云杉重复了一遍,语气中隐隐带着兴奋,“真的?”
“操……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催促,“你快点。”
“陆绪。”晏云杉叫我的时候声音很沉,“我准备没有套。”
他掐着我的腰,毫无预兆地一捅到底:“只能让你生个宝宝了。”
突然填满的感觉很陌生,我短促地尖叫了一下,然后开始挣扎,将他向外推。
“操……晏云杉你……别发疯……我不生……你滚出去啊……”
但挣扎无效。他解下手腕上的手铐,没等我看清就缩短了链子,把我的两只手拷在一起,背在身后,与此同时钳制住我的下身,让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向更深处猛顶几下,一手按着我,腾出的另一只手扇在我的臀瓣上,说:“就知道你不会老实。不是说不挣扎的吗?”
“早知道你能怀孕,我十年前就应该让你生个宝宝再走。”他又开始说让我觉得很疯狂很可怕的话,“那样你就不会随随便便就把我抛到脑后了。”
我晕晕乎乎,下身用力,仿佛想把他挤出去:“滚啊……晏云杉你这个疯子……强奸犯……我不要生宝宝……你出去……”
晏云杉的声音很哑,他又很低地骂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然后在我的阴蒂上狠狠拧了一下,“别夹那么紧,以为能把我挤出去?”
我叫都叫不出来,哽了一声。
我从未想到过,有一天晏云杉会给我一种湿热而粘稠的感觉。
他不再是一阵捉不住的冬日冷风,又或是某一束夏夜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