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溪穿得还是那天他给她买的湖水蓝的针织连衣裙和杏色呢子外套。除了肚子微凸,再就是她脚踝处的创可贴。

那是昨天晚课时,被徐刚玻璃杯碎渣扎伤的地方。

顾永正捏起她那纤细的脚腕,勾破那处的丝袜,迎着光看了看。伤口小,但是因为扎进肉里,所以出了些脓水,昨晚因为住院,她就随便扒了张医用胶布。

碘酒是刚才前台送上来的,他揽着她的肩膀,拧开盖子,拿起棉签,蘸了蘸棕黄色的药液,拨开有些溃烂的表皮,仔细擦拭涂抹。

药液沿着皮肤肌理一点点渗下去。

李溪溪的双眸里映着他的手背。

满目的擦伤,皮肤擦烂,他却完全不在意,非要照顾她那微乎其微的小伤口。

内心深处似乎被人投进一颗石子,泛起涟漪。

李溪溪柳眉一蹙,在他怀里挣扎着,拿起一个棉签,重重按在尺骨茎突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刚经历的死神擦肩而过,她鼻头酸酸的,喉咙一阵哽咽。

休息室里,男人帮着女人涂脚踝,女人气鼓鼓给男人上药。

谈不上的温馨浪漫,但是却有满满溢出的互相关心。

他的肉棒在西装裤里格外的高涨,龟头已经苏醒,正在不断摩擦着她的穴口,似乎是在抚慰她的心情。

丈夫就在楼下,她却因为外人的上药湿了腿心,内裤湿了一片,渗过丝袜。

顾永正含着她的耳垂,大手伸到小奶猫的腿心,手指似有若无的在那股缝中摩挲,

隔着丝袜的触感更加神奇,没有粗粝感,但是却格外的酥麻。

幸免于难的快慰和他厚实的臂膀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就像是花生仁被严严实实的花生壳包裹般的舒适和柔润。

咔嚓,他的手指勾破了她腿心处的肉丝,缜密的小孔赫然豁出一个个大口,刚好够赤红的龟头挤进去。

“唔,”她整个身子一颤,洞口顺势咬住了肉棒的龟头。

她的身上有山桃味,有猫猫味,还有他的血味。

这些味道糅杂在一起,就像是催情剂一样,让他们再次陷入乱伦的禁忌之中。

她那娇臀夹住那肉棒的伞端,屁股蛋慢慢蠕动,左右前后晃动,让大肉棒适应花穴里无数张小嘴和强大的吸力。

那种感觉就像是樱桃小嘴被塞进了一个大热狗肠,她要慢慢的吞吐。

倘若从顾永正双腿之间仰视,就会看到比花穴口粗好几圈的红褐色肉棒一点点一丝丝被雪白粉嫩的甬道吸进去。

也是奇怪,昨晚身体对阿令极度排异,现在对顾永正的闯入却是欢迎。

只是李溪溪没有更多思考,因为她的身体正在被肉棒侵入,穴中被搅动。

顾永正的大手摸着她微微凸起的孕肚,整个前胸贴着她的脊背,抱着她,肏弄着她。

她的穴太亢奋了,时不时喷出一些水,滴在地毯上。

他没有阿令那么喜爱玩她的奶子,她情不自禁把自己纤细的手抚上乳肉上,一下一下的向内揉搓,妖娆的晃动臀部。

今天的她额外的主动,基本都是她在肉棒上晃动,带动着肉棒进进出出。

“唔,唔,”她一遍遍呜咽呻吟着。

似乎抽插好一会,她才意识到,他应该是顾及到她有孕在身,所以格外的温柔,但是肉棒有格外的硬,搅得她不能自持。

他怕她太过激烈,后来笼着她的两个屁股蛋蛋向中心挤压,直接把进入她宫口的龟头挤爆射精。

宫口经过浓浓精液的洗礼之后,小奶猫脸颊发丝都是一股山桃香味。她挺着脊背,发出长长一声媚叫,才瘫软在他怀里,身子一颤一颤的。

楼下的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