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是晨曦透过窗棂,洒在书桌上,鸟叫声划破了窗外的寂静。天际浮起一缕缕鱼肚白。

已经破晓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阿令抱着她娇软的身子,“没事没事,我在呢,不怕。”

“阿令。”她像只受伤的小猫,趴在他怀里。

“梦都是反的,可能有好事会发生呢。”他吻着李溪溪挂着泪珠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