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力道不轻不重,正正好。
阿令含着一颗奶头,又把一只手指直接插到下面的花穴里,进去时候,还是有些艰难,“上面痒,下面痒不痒?”说完,他就开始在甬道里面搅动着。
“唔,不....要....阿令。”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这也是朱大头说的。
阿令立刻力道又加大几分,往更深地方捅进去。
“啊。”李溪溪乳尖尖战栗在他舌尖。
她臀部一下夹紧,只觉得甬道痛感越来越深。
“几天没插,你里面又紧了。”
那哪里是紧了,分明是穴肉昨晚被大哥肏肿了,让原本狭小的甬道更小了
阿令双手扒开她左右腿,抹了两把花穴里冒出来的一股股汁液,涂在自己命根子上,那勃起的性具,就像熟透的果子,色泽光亮,龟头蠢蠢欲动。
看着迷离的妻子,他咽了一口水,直直插了进去。
虽然流了很多水,但是因为穴肉还未恢复,所以甬道很窄,层层叠肉挤在龟头前
就像是铁链子在地上摩擦一般,洞口不断被刮蹭。
这次的插入进程很艰涩。
“媳妇,这都那么多水,怎么还那么难进?”
李溪溪气力本就没有恢复,现在下身就像是千凿万击一般,搅得她神情又痛苦几分。
“唔,好疼,不行,阿令。”她缩着屁股,带着一点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