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花香味的飘来,他仿佛又置身在江南水乡,满眼的山清水秀,绿意盎然,心情也有燥郁变着舒缓和畅。他和他的马儿在溪水中欢腾,玩耍。
等到他慢慢回味过来,眼前看到是妻子吐着舌头,双眼迷离,一下一下晃动身体,半球状的奶子一颤一颤,似乎在等着他打手的揉捏。
他身子前倾,他俯身吻住妻子的唇瓣,被她那微张的小嘴一下吸住了舌头。
唔,妻子的淫叫声极度压抑在他的口腔中,浑身痉挛起来。
他兴致高起,把臀部高高抬起,性具完全被抽出来。
妻子睁开眼睛,满眼祈求时,他的屁股狠狠落下
啪,蛋蛋击打在妻子嫩红的腿心,同时龟头惯性直直插进去。
那种电钻般开洞感,直接把妻子送上高潮,她全身痉挛,在丈夫身下颤抖,白花花的屁股蛋荡漾着肉波。
啊,她叫出了今晚最大的声音。
穴肉跟着乱颤,裹住那龟头和身部,宫口里涌出白浆,洗刷着调皮的性具。
感受到快要射的时候,丈夫支起身子,赶紧拔出性具,用他的大手摩挲着妻子的乳肉,用龟头摩擦乳头。
花穴突然空洞,无穷的欲望涌向乳房。
唔,李溪溪媚叫着
这种快感不亚于花穴的抽插。
噗呲,暖暖的乳白色精液射在了红肿的乳房上。
·····
顾永令本就是在少年和青年的过渡期,稚气未脱,晚上激烈运动一番后,也无暇分心琢磨讨薪的事,又经过少女娇妻的‘抚慰’便早早睡下。
李溪溪习惯房事完之后,用热水擦洗乳房和阴户,洗净上面的精液。
一切弄好之后,她蹲着水盆打开屋门。
台风过后,外面天气没有从前那么湿热,院子地面上的污垢和泥泞也都被冲刷干净,今夜明月高悬,繁星点点。
“还没睡?”
醇厚低沉嗓音出现在院子里。
李溪溪一转身,正看到大哥顾永正拿着公文包,从外面走进来。
他依旧穿着件白色短袖衬衫,简单得体。
这次工头有意吞掉他们提成,气得阿令发飙,嫂子和六婶失和,而他依旧波澜不惊。昨晚更是听从工头安排,连夜坐火车去外地处理事情。想来他之前一定遭受到更不公平的待遇,才能淬炼出今日的宠辱不惊。
李溪溪刚过完20岁生日,应该成熟一些,但是对于大哥,她还是一点也看不透。
就像脚下这富有亿万年生命力的土地,神秘而难琢磨。
再怎么样,他也只比阿令大7岁,如今深夜独自归来,脸上有着难掩的倦意。
“大哥,你吃饭了吗?”一想到大哥胃不好,嫂子今天不小心切破了手,李溪溪便把脸盆放下。
“还没。”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温度。
“嫂子给你准备的饭在灶上,我去热热。”李溪溪放下水盆,转身就往灶台走去。
“我自己可以。”他似乎不领情
“顺手的事,马上就好。”
嫂子做事很周到,早就把饭菜单独用碗盛好,放到锅里。所以,李溪溪不需太费力气。冰箱里还有阿令晚上带回来的烧鹅。
她挑了一个鹅腿,切了几块,放到锅里一起蒸。
因为不想和大哥打照面尴尬,她靠在灶台边发呆。
灶台正对着大哥和嫂子的屋子。
门廊下吊着一盏灯,昏黄灯光洒落在宁静的夜幕下。
顾永正挽上衣袖,坐在饭桌边,拿着本子记录着什么,神色投入,仿若进入无人之境。
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顾永正一人吃饭,一人做事,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