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停一下啊啊……求你了,阴蒂要烂了呜呜……”

嫩生生的小逼硬是在这样的苛责下变得软烂起来,犹如妇人被操久般泛着熟透了的骚媚,沈雾在梦中摇着头抗拒,却也还死被桌角肏得张嘴吐出了舌头,口水横流着,滴落到自己胸口上,身体也挣扎得厉害,却换来路渊停更残忍的对待。

他不仅压着他吃下桌角磨逼,后穴也被滚烫的鸡巴插入了进去,恶狠狠地抽插着,将穴口肏得开开的,肠肉被肏疼了讨好的含柱身了,颤抖着收缩着。

“呜……疼……要烂了呜呜呜……饶了我啊啊啊……不行了,真的要烂了……”

潮喷出来的淫水泡湿了一大片桌面,穴口还含着桌角反复的磨穴着,后面也被肉棒不断的抽送奸淫,沈雾简直控制不住身体痉挛个不停,哭叫得都没了力气,声音慢慢的低下来,连求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抽泣着连连高潮。

在路渊渟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进肠道时,他也爽到呜呜叫了起来,身前那根性器也兴奋的抖动摇晃好几下,马眼一张一合抽搐几下,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他失禁了。

“小鸡巴怎么连尿液都关不住了,哥哥你看,尿得到处都是了。”路渊渟握住他还在淌尿的性器玩弄,毫不在意被尿了一手,自言自语的看着被玩到双眼失神的哥哥,还低头去含住他吐在外面的小舌头吸吮。

“这么没用,看来以后要用棍子好好的堵住才行。”

“唔唔……”

沈雾被他用嘴堵住了嘴巴,用力的吻了他一口。

骚逼已经变得又烂又肿的,阴唇都收不拢了,凸出着那个肿得像红樱桃的骚蒂子,湿漉漉的,让人很想把它当奶嘴一样含住吸奶,用舌头狠狠地舔烂,把逼肉咬得颤抖不已的喷水。

路渊渟的口欲又犯瘾了,舔了舔嘴角:“哥哥,张开腿让我给骚逼喂舌头吃,好好舔舔消肿好吗?”

而沈雾始终紧紧的闭着双眼被玩到哭泣流泪,身体也是软绵绵的,任由着他肆意妄为,哪怕被他把逼玩烂。

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双腿紧紧的夹住自己伸进了内裤的手,手指都插进了三根在穴口里面,手掌被淌出来的淫水泡得湿漉漉的,屁股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沈雾面色发白,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春梦,误以为自己用手玩弄了一夜自己骚穴。

疯狗偏执病态的爱意/掌掴女穴至崩溃尿失禁

每天醒来都会湿透的内裤和日渐浓重的性欲使沈雾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对着镜子仔细的检查着身体,看见即使被清理过,也难免留下了淡淡红痕的胸前后背,他心里就如同被一张无形的蜘蛛网给网住了。

他检查着门锁有没有被入侵过的痕迹,翻找着每一间房间能藏人的地方,阳台上,窗帘后,衣柜里,甚至睡前还盯着床底发呆。

提着心吊着胆的一步步慢慢靠近,就怕自己趴下去查看的时候,路渊渟就静静的躺在床底下面,微笑的看着他:“哎呀,被哥哥找到了呀。”

然后像个怪物一样伸出爪子来,将他拖入黑暗里。

沈雾睡前有吃褪黑素的习惯,不过在面临着最近一段时间过度沉睡的状态,他决定晚上连水都不喝了,甚至不能碰家里的任何食物。

他偷偷的装上了个隐蔽的摄像头,在深夜时伪装得一切如常的躺在床上闭眼装睡,想着路渊渟几点会潜入进来,来得又该是哪一个路渊渟。

然而一夜过去了,他强忍着困意撑到了快早上,都没等到人来,就在他撑不住睡了十几分钟后惊醒时,手掌就已经被人用笔写下了一行字。

哥哥,你好可爱。

沈雾简直是崩溃的,愤怒的想冲去对面找路渊渟拼个你死我活算了, 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