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乔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不是之前在疗养院认识的那个女孩子,反而......
对!
她想起来了,最后在那个隧道里的模样,那样的眼神带着果断和坚毅勇敢。
“还有!”
方余生正准备离开房间,突然被她叫住。
“?”
“我是金,不是乔。”
说罢对她微微一笑。
方余生从房间里出去,正在思考她最后的这句话,一抬头就看见旁边的牢笼里突然出现的一张大脸,两颗眼睛像是要掉出来一样盯着她,还带着红血丝。
“cao尼玛!”
方余生看见他的脸,一句脏话脱口而出,差点丢了手上的东西。
她最近还真的是特别特别特别的暴躁,要知道原来她可是不说脏话的。
周围的尖叫声将她埋没在属于自己的寂静里。
调配仓的管事?
她说的应该是藏在这里的他们的人吧。
曲凌天吃过东西,将手里的文件拿着去另一个房间里的找之前的那个男人。
他觉得这个文件里的一些配药有些问题,并不适合用在手术中,但是却依旧写在了上面。
“咚咚。”
敲了两声门,里面没有动静。
曲凌天再次敲了两声,没有人开门。
一脚踹开了大门,只看见那人在实验室里用刀子剁着案板上的小白鼠。
白色的鼠毛混杂着红色的血液,内脏和器官被割在了一旁,也是剁得烂烂的。
他的眼神里带着红色,不知道是飞溅的血液染红的还是他自己的眼睛红的,看着的样子怪怪的,就像是一个......
疯子
他果然没死
曲凌天将手里的文件就近放在了桌子上。
地上有一个掉落的针筒,旁边还有被打碎的小瓶子装的镇定剂。
桌上没有。
将桌子下的抽屉拉开。
“哗啦!”
那男人突然红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他,手里的刀举着,眼睛有些看不清东西的模样,不聚焦。
“嗯...哼!”
那人嘴里的嘟囔声带着含糊不清的意识。
曲凌天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就将头转了过去,继续干着他手里的事情切小白鼠的尸体。
刚刚拉开的抽屉里摆放着许多药物,一盒一盒的装在抽屉里,表面的几盒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有许多空缺的槽位。
不仅是镇定剂,还有治疗失眠和精神分裂的药物。
难道他自己也是神经分裂?
曲凌天用针筒抽了两管镇定剂握在手里,脚步很轻很轻,没有声音地从他背后绕过去。
针尖瞄准了他颈部后面的血管,轻轻地便扎了进去。
他手里的动作随着液体的注入而停下来。
在即将恢复安静镇定的时候,曲凌天一手劈在他后脑勺,直接将他敲晕在椅子上。
握着刀子的手上占满了血和肉酱,从身体的两侧自然垂落下来。
刀柄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响亮。
环视了周围一圈,除了实验台斜前方有一个记录的摄像仪开着,其他的地方倒是没有监视器之类的东西。
曲凌天又重新站在他身后,他刚才劈他脑袋的时候,注意到。
他的脑袋后面从耳背后面贯入头发的地方有一道手术的疤痕。
将实验室里的灯全都打开。
果然,他的脑袋上顶的部位应该是做过手术的,有一圈缝合的痕迹,虽然伤疤长得很好的,但是还是有痕迹可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