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天的手僵硬地放在两侧,在上机的时候被锁在了飞机的座椅上,只是眼睛余光注视着身旁女人的手指。
脸上已是黑成一片。
“怎么,你难不成真的不喜欢女人?”
红姐见自己挑逗他不成,失了兴致一样将刚才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收了回来,自己靠在另一边的皮椅上,双手张开,点了一只女士香烟含在嘴里。
香烟的味道不是很浓,带着一股若隐若现的薄荷的香味在里面。
“喜不喜欢女人不一定,不喜欢你是肯定的。”
曲凌天黑着脸低沉着嗓子对她说,身体和她主动地又隔远了一些。
“臭男人~”
红姐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喊得方余生只想吐。
中途加了两次油,飞了十个小时才到M国。
曲凌天一直试途找机会带方余生逃走,若是他一人早就跳机了。
但是飞机里还有她,他一人到时方便,她一个女子如何喊她从这飞机上往下跳?
到M国已是半夜。
飞机还没有降落,空地上就排了一排整齐的队伍在空地两侧。
机舱打开,方余生被人绑着最后下来。
“人我给你带来了,说好的东西你也要给我玩一下的咯!”
红姐手里拿着烟,肩上换了一条红色的丝巾搭着。
“人都在你房间里了,悠着点。这女人......”
布莱顿此时正站在那群男人的前面。
头上带着帽子,黑色的真丝衬衫随着风飘动,与夜色融为一体。
“这女人就关在另一边吧,我看她不舒服。”
另一边?
她和曲凌天不被关在一起?
心理的囚禁
布莱顿勾起方余生的下巴,看了一眼曲凌天。
“这女人还挺漂亮的,关着总也可惜了吧,不如就留在我那里。”
“她是我的朋友,你们想让我做事却又为难我的朋友?”
曲凌天和布莱顿对视着,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就好像是黑夜里的一匹凶猛的野狼,看着自己的同伴遭受折磨时的敌视。
布莱顿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这夜晚的风有点凉啊。
“那就要看你做事的效率了,Madic医生?”
曲凌天被带到了一个地下的研究所,里面环境什么的都还不错,条件设施都很齐全,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于冷清,除了带他来这里的人基本上没有其他人在这里。
走了三层,在走到房间的最里面的时候,带路的人才给他松了绑。
“这里是哪里?”
曲凌天甩甩手臂,一直从飞机上被捆到现在,他的手臂上被勒出了一道红色的深勒痕,有点破皮的,但是没有出血。
“我们也不知道。”
在他后面送他来这里的人低着头站在他后面,只负责为他带路和松绑,其他的他说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曲凌天活动活动手臂,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两个男子。
“你们退下吧。”
身后的房间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头发两鬓斑白,头顶也是灰白色的,一副黑色的方形镜框压在他的头发顶端,皮肤白得很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待在黑暗条件下的人,脸上的皱纹显示着他的年龄不再年轻。
刚才并没有察觉到他站在黑暗的地方。
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这个男人要比他看起来要厉害许多,至少在动作上不输他。
第二,这个男人常年生活在黑暗的地带,所以行动和生活都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