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看出她有心事,“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下午你们俩在客厅蛐蛐好半天,他帮我从国内代购衣服,你不想给他钱?”

“没有啦,夏助理把药钱和衣服钱一起转给他了。”桑田转过身子,习惯性的给他捏大腿肌肉,“你不嫌弃吧?你的衣柜里不是T恤短裤,就是衬衫西裤,你现在居家办公,不能穿太随意,也不方便穿太正式,非洲买衣服不方便,他正好回去我就让他给你代购一些过来。”

“夏助理身体不好,这些小事我就代劳了,顺便让张莱给她弄来一些调理身体的中药,她若病倒了,你没有称手的助理又得犯愁。”

“当然不嫌弃,你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光着我也不敢有怨言。”程牧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这么消沉?”

“你还记得以前在湖畔酒店,有一个叫于月的经理吗.......”

桑田一边给他按摩大腿,以防久坐不动肌肉萎缩,一边讲于月的事。

她以前不会和程牧野分享她的心事,觉得他不会有兴趣知道,也不想在他面前显露弱点,而现在她已经不知不觉习惯和他聊一些日常,或者工作中的困惑,有时候瞎聊八卦,他也听的乐滋滋。

“月姐父母很奇葩,她回不去老家,现在在京北她也一无所有了,她日子该多难过啊。”想到这里,她就很惆怅。

“她在京北的工作呢?”程牧野问。

“听说公婆催他们生孩子,她今年初把工作辞了,专心在家养身体备孕,却没想孩子没来,婚先离了。”桑田叹气。

“她那前夫没救了,赌鬼不能留念,但工作可以再找,你问问她还想不想回酒店上班,我跟陆修打声招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