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办法,可能会有效。”程牧野看着桑田笑。
“什么办法?”
“你像人工呼吸一样,往我嘴里灌。”
“你......”桑田捶他,“都快烧着了,还色迷心窍。”
“以前亲过做过那么多次,你还在乎这个?”程牧野拉着她的手,“上次你不也亲我了吗?你主动我就很高兴,我高兴了,喝药就不会反胃。”
“去你的!”
桑田甩开他,哪知劲用大了,把他手甩到床架上,撞的“嘭”一声。
“哎呦,疼!”程牧野捂着手,紧拧眉头。
“我看看!”桑田连忙掰开他的手看。
程牧野顺势箍住她的肩,把她带到床上,堵住她的嘴......
好半晌,桑田才挣脱出来。
“混蛋。”她站在离床几米远的地方,擦了擦嘴,“你除了疟疾,还有重感冒,你想都传染给我吗?”
程牧野还在喘气,刚刚用了大力,听桑田这么说,后怕起来,“我忘了这茬子。”
“......”
“你快把这中药喝了,预防一下。”程牧野说。
看着程牧野虚弱的躺回枕头上桑田突然心生熊胆。
她把药袋撕开,自己吸一大口,鼓着飞满红霞的两腮,走过去,捏住程牧野的鼻子,同时掰开他的嘴,找准位置往里灌药。
一口灌完,接着第二口,第三口......
一袋药见底,桑田捏住程牧野的上下唇,防止他再往外吐药。
几分钟过去,程牧野转动着眼珠子,示意她妥了。
她松开手,果真没吐。
男人真是天生的色胚,病成这样也不老实。
直到第三天下午,程牧野体温终于降到38度以内,有点低烧,但没什么妨害了。
桑田让儿科病房的护士帮忙临时照看,她回驻地洗澡换衣服,最近天气湿热,她已经能闻见自己身上的臭味。
收拾好自己,司机送她回来医院时,在门口正好遇见了张莱,他和他的司机正在从车上往外搬药箱。
“你一个人来送药,小唐呢?”桑田走过去帮他拉着车门。
“小唐回国过年了,昨天的飞机。”张莱把后座上的药箱搬出来,放在一边,“我明天也要回去过年了。”
“哇,真好。”桑田笑,“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你也是,新年快乐!”张莱一手支在车门上,“我听白领导说程总病了,你这几天在医院照顾程总?”
“嗯,他得了疟疾和重感冒。”
“他......”张莱语气变得迟疑,“白领导说他是你叔叔......”
“那是开玩笑的。”桑田停了几秒,还是决定如实说,“我哪有这样的叔叔?他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前男友。”
现在可以说是前男朋友吧。
“我就感觉你们不对劲......”张莱呐呐的,“我直觉一向很准。”
“嗯......”桑田点点头,“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会......”张莱想问,但又觉得多余,“我总是赶不到点,嗨......”
“我们做朋友就很好啊,可以一直将友谊进行到底。”桑田眼眸柔和,说的认真,“要是我们谈恋爱,说不定老早就性格不合分了手,然后恨对方入骨,老死不相往来。”
“也不一定会分手啊。”张莱说。
“你存着不甘心,所以才这么想,其实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要给我加什么buff。”桑田轻笑,“你看程总各方面都挺好的,我和他还不是解不开矛盾,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