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买的,新鲜着呢。”程牧野扒拉着龙虾钳子,“你们习惯怎么做?清蒸?红烧?”

白露露见桑田从楼梯上下来,“问你侄女呗。”

程牧野冲着桑田笑,“咋做啊,小侄女?”

来非洲之后,他晒黑了几个度,咧嘴笑,洁白的两排牙齿露出来,傻憨憨的。

桑田又往他身上推,“你买的你作主。”

程牧野继续笑,“那就一半一半的做吧,都能好吃。”

白露露作为这几个人的领导,不好意思总收受程牧野的物资贿赂,号召一起搞烧烤小party,众人一致同意。

他们食堂存货也多,在白露露的指挥下,一群人很快忙活起来,生火的生火,洗菜的洗菜,程牧野在厨房指导保姆处理龙虾和鱿鱼。

桑田和杜鹃在餐桌边串串,看着程牧野端着手机,一边看视频教程一边教保姆,俩人直笑。

“半斤教八两,这海鲜要被他俩做瞎了。”桑田说。

“没事,只要做熟就行。”杜鹃笑,她挨近桑田,小声问:“我听老白说你叔叔还没结婚,有对象没?”

“没...没听说有。”桑田心虚的说。

“国内也没有对象?”杜鹃再问。

“好像...没有。”

“你觉得我们这的叶青医生怎么样?和你叔叔配吗?”杜鹃在她耳边问。

“哈?”桑田一脸懵。

这个叶青是麻醉医师,平时比较高冷,桑田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你别看叶青总冷着一张脸,那是她端着的,35岁了,一直没有对象,心里挺着急的,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我看她和你叔叔处的挺好的,每次打牌她都主动参加,被贴满脸纸条儿,也没有一点不高兴。”杜鹃小声蛐蛐,“你叔叔也总往咱们这跑,会不会也是对她有意思?”

杜鹃是一个快五十的大姐,老公是同一个单位的医生,儿子读大学,生活美满,闲来无事时就热衷给人牵线搭桥,以前在单位介绍成好几对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