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

程牧野拧着眉头,“说到点上了?”

晚上在婚礼上,主持人和宋一朵兴高采烈的摇人抢花球,程牧野却看见她站在边上没精打采,花球往她身上落,她眼皮都不抬一下。

他记的她上次当伴娘可不是这副模样,全场数她最出风头。

她反差这么大,不就是因为陪她来的人不对吗。

桑田眼睛里已经泛起水光,但她不想这时候示弱,她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翻涌的情绪,故作平静的说:

“我为我的鲁莽向你道歉,我刚刚是恰好看见黄杉杉来这间屋子找你,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女人多是你们有钱人的习性,我本以为我能忍受,可是我亲眼目睹后,突然脑子支配不了动作,对不起。”

“你不用盘算谁要陷害你,给你上仙人跳之类的套路,黄杉杉、宋一朵、我,我们三个加起来掰不断你一根手指头。”

“你也不用费心的总把我前任拉出来遛,你既然这样看不惯我,我自觉在你眼前消失好了。”

“我过不惯你给的豪宅豪车司机保姆服侍的贵妇生活,你也看不上我为了三瓜两枣熬夜卖苦力的学医之路,我们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桑田挪开半步,低头给程牧野系好腰带,再往上,一颗一颗扣好他的衬衫扣子。

“我们各归各位,各找各的痛快日子吧。”

程牧野目色一沉,“你别给我来这套。”

扣子扣完,桑田再拉平褶皱处,面无表情的说:“外套自己穿吧,我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