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礼无言以对,只好问了句:“你这份兼职要做到什么时候?”
“做完这学期。”
“一定……要做吗?”
应朝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要做的,我缺钱。”
姜言礼难得有些迟疑:“……需要我和应桦说一声吗?”
请姜言礼给应家二叔递话?这不是明晃晃地让应家叔婶认为她和姜言礼有着暧昧不明的关系吗?虽然这样确实可以短时间帮她解决生活费和联姻的事,但她一点都不乐意。
临时标记是隐秘的,私人的,迫不得已的。她只需正视这件事,没有妄想,就不会有不平等,完全可以当做是同学之间的关怀和帮助。
但眼下他提的这件事不同。
明面上只是一句话的事,何尝没有两个家族势力的盘结和倾轧。他一旦开口,他们之间平等的同学关系就会改变。
应朝朝惧怕无法得知结果好坏的任何改变。她既怂又胆小,从不把期望放在别人身上。
依着崔英浩曾经嘲讽他人的话来讲,她有的就是穷人专属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