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内已经无法再用抑制剂时,他就有些烦闷,感觉有什么脱离了掌控。
他回到了医院,四下找了找,最后在9楼看见沈安闻领她进了休息室。
血液里肆虐的占有欲和无法排解的焦躁险些让他立刻就冲进去。
然而沈安闻很快就出来了。
那瞬间心防的松懈,让他彻底领会了一件事。
他想要她。他不希望她被别人觊觎,被别人标记,被别人占有。
所以他卑劣地锁上了休息室的门,希冀着她将求救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姜言礼隐忍薄怒的眸光隐在眉弓阴影里,手指微蜷,感受到少女坐立不安的情绪,他轻吸口气,低低说了一句。
“让我帮你。应朝朝。”
“欸?”应朝朝大为吃惊,“你,你还有别的衣服?”
她心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想要一件带着他信息素味道的衣服,原味的那种,转而又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像痴汉啊。
胡思乱想之际,少年又开口了:“临时标记。”
应朝朝宕机了,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临时标记一下,明天你就能恢复。”姜言礼无比自然地重复,碎发下他的耳垂红如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