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应朝朝很震惊,“你真要一起去?”
姜言礼点头,电话梁述让他购买和应朝朝同一班的高铁票。
矜贵的姜家二少只坐过一次高铁的商务座,这次和应朝朝坐在二等座,对周围时而喧闹堪称菜市场的噪音感到不自在。他身量高,本就嫌座位窄,前座还大幅度将椅子往后调,弄得他一双长腿无处安放。
应朝朝乘坐高铁的次数很少,也从来没有遇到过需要换乘的情况。在她概念里,换个站台的事情,十几分钟也差不多了。
她看了眼车票,换乘车留给他们的时间有半小时,非常充足。
所以当她拉着姜言礼好不容易下了车,看到有人拔足狂奔时,人是懵的。
她找了站台上的乘务员打听。
应朝朝:“您好,请问这个换乘点远吗?要走多久?”
乘务员仔细看了眼票,然后看了下手表,语速都快了:“快,你现在跑过去还来得及。”
应朝朝:“……”
应朝朝只背了一个双肩包,姜言礼什么都没拿,两个人一前一后在站台上狂奔,一路往换乘站台的方向赶。
跑了十几分钟,应朝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她都要哭了,什么换乘点竟然这么远的啊。
她拉扯了姜言礼一把,喘着气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