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他不会坚持太久。
她端正地坐到了吧台前:“你怎么不过来吃?”
姜言礼下颚紧绷,浑身一僵,有些踟蹰地遮着她的视线。
“怎么了?”应朝朝望了望他身后,“在洗衣服?”
姜言礼的耳尖忽然红透了,他侧转了身,视线凝在地上:“我回来看到你的脏衣篓里有衣服,就想帮你洗掉……但我没想到你里面有一条蓝色毛巾会褪色……”
应朝朝听到帮她洗衣服时,整个脸都烧了起来。她早上想避开他,没有时间洗衣服,她那脏衣篓里还有一件内衣……
她几乎跳了起来,冲进洗手间,然后在洗衣机里找到了那条在洗衣袋里已被染得深蓝浅蓝一片的内衣,内心一片哀嚎。
倒不是心疼内衣被染了色,而是他会不会看到了她的内衣?
她觉得自己要烫熟了。她将内衣和另外一件被染色的衣服藏在身后,侧身面对着青年出了洗手间,然后一气跑上楼,把衣服丢到了自己房间的垃圾桶。
在房里坐了几分钟,好不容易将燥热压下去,走下楼一看,好家伙,姜言礼在挂衣服了。
她忙又冲过去,将青年推进客厅:“我,我自己来。”
等她挂完衣服,姜言礼已经在吧台桌边等她。
“快吃吧,菜要冷了。”他斟酌道,“衣服……我会赔你的,我给你买几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