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输液贴都撕了,针口周围也没有鼓包, 可见是顺利输完液的。
心里起伏的担忧好像被熨帖平整了。
他喂她喝了口温水润嗓,宽阔的掌心始终轻拍她的脊背, 节奏轻缓,“继续睡吧。”
刚输完液,在医院吃的药效也还没过, 闻梨的确是困的。
在他温柔的安抚中感到全身放松,身体本能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靳砚南目光深切地静看她许久。
低头在她额头落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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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睡足一晚,闻梨可谓神清气爽, 但就是
“你怎么也睡这了?”
闻梨抬手戳了戳眼前人的肩膀, 她被他圈在怀里躺在这张主卧床上。
他没穿上衣, 块状紧致的腹肌几乎与她柔软的肚子紧贴,触感分明。
闻梨眼睛往下瞟, 定了两秒又若无其事移开。
该说不说, 他身材是挺好的。
穿衣服和不穿是两种风格。
“怕你半夜发烧, 睡你旁边方便观察。”靳砚南也早就醒了,语气淡然地道。
他曲起手指轻碰她的喉咙, “还疼吗?”
闻梨咽了咽,说还有一点。
靳砚南微微拧眉。
“我让赵姨准备了清粥,起来喝点。”
闻梨没说话,眨着眼睛看向他。
他们好像很少一起从床上醒来。
早晨和煦的阳光从纱帘照进来,充满柔光的空间里,彼此鼻息的热气不断交汇。
无声对视。
仿佛有什么情绪在潜滋暗长。
靳砚南目光在她脸上巡梭一圈,最后定格在她的嘴唇上,稍稍失了些血色,成了我见犹怜的薄粉。
倒是有个恢复明媚润色的办法。
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闻梨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声音微闷,“我感冒呢,你别想。”
他挑眉打趣,“我想什么了?”
“……你自己知道。”闻梨红着脸推他,掀开被子从他怀里起来。
下床,脚刚踏地板又被他一条手臂横腰强硬抱了回去。
她背对跌坐在他腿间,后背撞入他坚硬的胸膛,他低下头,薄唇落在她雪白的后颈上。
闻梨微微缩了下脖子,但没挣动。
难得任由他抱,她很乖,靳砚南收紧手臂,薄唇缓慢上移侵袭至她耳后最敏.感的软肉,吮啄。
男人在早上似乎没什么控制力可言。
越发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
臀下石更得那么明显。
闻梨咬着唇瓣忍下从耳后蔓延开来的颤.意。
本周的确还剩下一天没做。
他真想现在?
“去洗漱吧。”
一道格外低哑的嗓音沉闷落下,他炙热的掌心从她衣.下缓缓褪开,把她垂落到臂弯的衣肩给提了上来。
闻梨没回头看他。
脚步有些木地往浴室去。
站在洗漱台前,闻梨把披散在肩上的头发全部用抓夹夹起来,碎发用发箍顶上去。
镜子中的自己一张脸绯红,眼中有着迷离浅欲,双唇微张。
她弯下腰,掬一把冷水往脸上泼,瞬间清醒,开始刷牙。
“来,先喝粥,厨房还炖着梨汤,润嗓的,一会儿多喝点,嗓子疼就得多喝水的。”赵姨温声叮嘱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谢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