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说‘先问过我老婆愿不愿意跟我吃’。”
桑宁跟着揶揄:“喲~”
闻梨脸微微一红,她表示拒绝,“我一会儿跟宁宁吃。”
桑宁:“对,你们男人别来沾边。”
傅景深扯唇,“行行行。”
对电话里:“听到了吧,这年头上赶着的男人可一点儿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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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家boss讲完电话。
李椽这才递上文件。
靳总这两天心情似乎不错。
对比去深市出差那两天简直是暴雨转大晴天的级别。
李椽清了清嗓,开始汇报起沈氨这段时间仗着自己升上来的职位闹出的一系列幺蛾子。
听完,靳砚南眉间神色淡了些,倒没往日那么厌恶。
他拆了颗戒烟薄荷糖扔嘴里,慢条斯理将糖纸对折,“不急。”
养虎为患,虽然沈氨只是一只哈巴狗,但谁让在别人眼里他是支潜力股。
既然他闹出的祸还不够大,那就纵着他继续闹,闹到力挺他上位的那个人也无法收场,便是他收网的好时候。
李椽道:“对了,沈氨往锦上庭送了东西过去,是一对明代斗彩纹莲的烛台。”
见靳砚南皱起眉,李椽接着道:“您放心,太太直接给拒收了。”
靳砚南重新靠回椅背,扯唇笑了笑。
小姑娘瞧着对商政一窍不通,实际该有的清醒敏锐一分不少。
他在书房办公并不避讳她,也不会关紧门窗。
前儿哄她给自己送咖啡进来时大抵听到了他给沈氨挖坑的安排,她就记下了。
李椽瞧他的表情简直不要太自豪。
怕是即便太太收下了,靳总也有夸她的理由,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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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
靳砚南回到家。
囧囧飞扑过来意思一下扒拉他裤脚就跑回猫爬架上了。
客厅桌台上多了个新的花瓶。
花瓶里插着九支鸢尾。
靳砚南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
连续三天每天一束鲜花没白放,总算让她收下了。
“回来啦。”
闻梨从舞蹈房探出个脑袋,她关了音乐,关了灯走出来。
她身上是束腰的飘纱绿裙,刚跳完舞,一张小脸白里透红,肌肤玉润冰清,双眸更是清如水镜。
靳砚南脱了精工沉肃的西装外套,扯开领带,袖口上折,清隽的脸庞透着股松散懒怠。
他靠坐在沙发上,灼灼的目光拢过她周身,朝她抬起手。
闻梨眨了两下眼睛,走前。
他抬手揽过她不盈一握的软腰,动作格外温柔地把她抱到腿面。
闻梨身体微微一僵,手下意识抵在他肩上,“干嘛?”
“不干嘛,就抱一下。”
他叹吁,垂头靠近她幽幽散发淡柚气息的雪白脖颈,沉声说工作太累。
“你也会累?”
“怎么不会,我不是人?”
他抬眸看她,“你的眼神好像给了我答案。”
“……”
这么明显吗。
注意到他眉目的确略带倦色,闻梨柔声提议,“那你要不要上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不用,你乖乖让我抱一会儿就行。”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