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去洗一次?”
他动作一顿,脸上带着笑,不厌其烦起身。
用加倍的沐浴露重新冲洗。
五分钟后出来时,抬眼便看到小姑娘呆坐在床中央,身上裹着黄色印花的被子,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看过来,脸上写满了委屈。
“怎么了?”
靳砚南脚步一顿,没敢走近,“我身上还是难闻?”
闻梨动了动鼻尖,摇摇头。
随后朝他伸出手,“抱……”
靳砚南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迈步过去把人连带被子抱进怀里。
他沉嗓轻哄,“怎么了,跟我说。”
闻梨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脸往他胸口贴,眼眶有点红,“靳砚南,你会不会嫌我很麻烦?”
“不会。”
他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我自己没洗干净。”
闻梨吸了吸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孕期激素导致的情绪起伏不定。
靳砚南把电动窗帘关起来,躺下。
闻梨往他怀里贴靠过去,“你现在很好闻。”
“喜欢吗?”
她嗯了声,“喜欢。”
千金难买他姑娘一句喜欢,这就够了,让他洗十次澡也值。
他手揽过她的细腰,薄热的呼吸贴在她耳边哄,“睡吧。”
闻梨把脸转过去埋进他肩窝,“那你把衣服脱了吧。”
靳砚南一愣,没动。
闻梨眨着眼睛抬眸,“不愿意吗?”
他轻笑,“我只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我会不会太黏你了?”
话这么说,但她的手已自觉贴上他腹部的肌肉。
他灰色睡裤勒在腰间,腹肌紧实精窄,肌理线条恰到好处,很养眼的身材,她喜欢看,也喜欢摸。
“怎么会,恨不得你乐意整天挂我身上。”靳砚南纵容轻笑,手臂揽过她的背脊,掌心覆拢在她后腰不紧不慢揉捏。
闻梨弯着唇,鼻尖在他侧颈轻嗅动,像猫吸薄荷。
他身上薄荷和淡柚味交织,清爽甘洌,隔着衣服味道太淡,就是要这样才好闻。
靳砚南滚动喉结,眸色渐暗下来。
小姑娘是闻舒服了,他却被她蹭出一身火。
彼此近距离,闻梨很快察觉到。
她顿时愣怔住,“我,你,是不是……”
“嗯……”他的呼吸愈发沉哑。
“那我。”她试图离他远点,被他摁住反而往前压,“别动。”
闻梨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房间静下来,除了偶尔风吹窗帘的声音,耳畔就剩他克制难耐的闷口耑声。
自己放的火总要负起责任,闻梨心有不忍,颤了颤睫毛轻声问他,“不然,我亲亲你?”
“闻梨。”一记沉声警告落在耳畔,他眸中炙热燃烧。
闻梨吓得缩了缩脖子,“我是说,接吻,你想什么呢。”
“别故意勾我。”
他力道加重揉她后腰。
“我真没有……”她表示很无辜。
“睡吧。”
怎么可能睡得了,无法忽视的暴胀热度就横在那。
“你不难受吗?”
他没答,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吮她侧颈,可这无疑饮鸩止渴,解决不了。
闻梨看着她上下滚动的喉结,心一横,闭着眼脱口:“你要实在想,我可以试试。”
靳砚南浑身微怔,眉骨下压看她半晌,放在她后腰的手缓慢往上,停在她喉间,指骨曲起,上下蹭动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