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砚南和傅景深去圣莫里茨扑了个空, 原来三人根本就没来,而是中途停在了库尔,号称瑞士最古老的小镇, 文化底蕴深厚。
被晾了一整天, 两个大男人在各自的酒店房间里待着长蘑菇。
李椽的跨国电话打过来, 说因为靳砚南毫无征兆的出国安排, 靳湛很不满意。
“他先管好自己的事。”靳砚南淡讽扯唇, “你只说是我的私人行程。”
李椽说自己是这么说的,但靳家老宅那边也知道了。
“老爷子似乎也, 颇有微词……”
靳砚南才刚接任新职务,突然出现不定归期的行程, 保不准就被有心人大做文章。
靳砚南敛下眸,“没事, 回去后我会亲自去解释。”
“那就好。”李椽松了口气,笑着道:“祝您和太太度假愉快。”
靳砚南:“……”
李椽这浑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度假?
他独自看着窗外那白皑皑的雪景根本毫无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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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抵达圣莫里茨时,闻梨特地选了雪景独栋别墅酒店居住, 就是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相遇。
别墅就在雪山脚下,后院配备了私家温泉池,泡在温暖的池子里, 四周被皑皑雪山包围, 亘古不化的冰川和云雾尽收眼底。
桑宁一脸惬意地靠在温泉池边说:“想一直住在这儿不走了。”
宋云乔同样也是满脸放松, 对比起枯燥繁琐的办公室,这里简直是治愈天堂。
比起泡温泉, 闻梨对滑翔伞更感兴趣。
次日一早闻梨就来到滑翔伞区。
她预约的是单人飞行, 按照指导教练的要求戴上头盔和防护装备。
装备齐全, 接下来就是观测风向,最后找准时机决断往前冲去。
霎时间, 风穿过身体在耳边呼啸,脚下变得轻盈,巍峨的阿尔卑斯山就在她身后,冲上云霄的自由在这一刻具象化。
高空俯瞰,眼前是壮阔无际的雪景。
视野开阔的同时情绪也得到释放。
傅景深抬了抬鼻梁上的墨镜,仰得脖子都酸了,“我天,这多少米了,比你靳隆集团都高了吧!”
他佩服道:“小闻梨挺勇啊,平时真看不出来她喜欢玩这类极限运动。”
自由,飞跃,一往无前。
“这才是她原本该有的样子。”眼看黑色的点越来越小,穿透云层,靳砚南滚动喉结,灼热的双眸目不转视道。
结束下来时,滑翔伞那位年轻的男教练送给闻梨一张票,邀请她参加今晚的一场雪地篝火晚会。
闻梨看到票面写着单身男女凭票免费入场。
桑宁和宋云乔不太敢玩滑翔伞,去另一边玩雪橇车了。
她是一个人来的,所以是被误会形单影只了?
闻梨礼貌接过票,道了声谢。
一回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靳砚南。
她顿了顿,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没两步,手臂被握住,一句低沉嗓音落在耳畔,“别去。”
别去哪?
篝火晚会?
闻梨回过头,神态自若看他,“去不去我自己会决定。”
“闻梨。”他语气微沉。
“靳砚南,你在教我做事吗?”闻梨蹙起眉,她挣了挣手臂,“放开。”
靳砚南沉默下来,抬起手,把她肩膀上的雪拂落。
闻梨抿了抿唇,得了自由,她快步往前走,却在路过人的护目镜反光里看到身后。
靳砚南依旧停伫在原地,任由雪花飘落在他头上,肩上,仿佛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