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钩,温热的鼻息喷到谢长风耳朵里,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缩了缩脖子,眨巴两下眼睛,嘟囔道:“如、如果真得这样,那、那我也豁出去了,只有……”

“豁豁你个头!”

明朗啪地一巴掌打在谢长风头上,恨铁不成钢地骂:“你是猪啊,这种摆明了骗人的东西都敢看!没看新闻吗,校园贷害死多少人不知道?你还豁出去!我家有那么穷吗,几十万都拿不出来!”

谢长风被打得生疼,捂着脑袋委屈:“拿得出来,那也是你家的钱,我、我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啊。”

“负你个头。”

明朗跟她扯不清楚,推着车往生鲜区走。谢长风还在苦闷,耷拉着头缓步跟上,明朗看得心烦,索性跟她挑明:“骗你的,烧掉的是没人住的空楼,不用赔钱!”

谢长风吃惊地抬起头,见明朗没有开玩笑的样子,这才陡然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她如释重负地笑了,“其实我很怕拍裸|照。”

明朗推着车,顺手从旁边的水果试吃架上叉了块草莓塞进嘴里,边吃边笑:“你怕啥,拿本书挡着不就行了。你说你长得那么像女生,以前没人认错过吗?”

谢长风猛地停下了脚步,惊恐地朝明朗看去。

明朗以为她不赞同这话,用牙签朝她上下比划着:“是很像啊,身高长相,说话的声音。”

末了他还恶劣地补上一句:“头发剪这么短了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