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盗铃一样埋首进哥哥怀里,不愿面对。
“你看到什么了?”冉枉书目光平静看向柯元,冷静发问。
打工人的敏锐直觉顿时起了作用,柯元目不斜视看向沙发正对面的浮雕壁画,“冉总,实不相瞒,我是一个盲人,平时用的都是假眼,今天出门没有带眼珠子,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听到什么了?”冉枉书凉嗖嗖又问一句。
柯元咽了口唾沫,抬手机械掏了掏耳朵,“刚才好像有一只苍蝇在我耳边一直飞,我耳朵里只有嗡嗡嗡的声音,冒昧地问一下,刚才您有对我说什么重要的事吗?”
冉枉书这时才低头看向在他怀里当鸵鸟的妹妹,柔声安抚道:“宝宝,你看,刚才没有人看见的。”
宝、宝宝?!
柯元虎躯一震,感觉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可能活不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