誊抄后, 不仅给云鉴和沈诺两人送了, 还给四少爷沈谚和云筝的未来夫婿魏延也各送了一份。
不过, 除了云鉴和沈诺,沈谚和魏延并不知道内情。
除此之外, 安氏与甄氏还特地去了一趟城外寺庙,捐了上百两的香油钱, 祈求佛祖保佑儿子能够中试。
大成朝的院试一共考三场, 每场考一天,中间间隔两天, 整场院试加起来是九天七夜, 历时可谓十分漫长。
古代考试折磨人可不是说说的,比起上回童子试云鉴和沈诺仗着身子好还能应付,这次院试一结束两人就倒下了。
好在安氏早有准备, 提前和娘家打好了招呼, 请了一位安家推荐的有经验的大夫候在家里,两人一回来就让大夫为其诊脉开方。
反倒是甄氏疏忽了, 沈谚回家了才打发管事去街上请大夫, 但是运气不好, 管事回来说今日所有的坐堂大夫都已经被人请去出诊了。
最后还是安氏知道了,送了自家的大夫去给已经发起高热的沈谚看诊。
如此一番忙乱, 才将家里三个考生安置妥当。
除了亲儿子, 安氏还记挂着女婿, 次日一早就打发巩妈妈带了温补的药材去魏家探望。
巩妈妈回来说,魏延与云鉴的情况一样,也是考试累病了,好在不严重,正遵医嘱在家休养。
安氏听了就松了一口气。
见云鉴和沈诺都没有大碍,沈妩就惦记起这次押题的结果。
只是安氏不许任何人打扰两人养病,她只得耐着性子等了几日,等两人痊愈了,才去前院找人。
一见她来,不等问,云鉴就笑着道:“阿妩,你这押题的本事可真是神了。”
一听这话,沈妩就心里有了数,重新恢复了淡然,等着两人细说。
原来此次院试沈妩只押中了一道题,就是第一场的策论。
但别看只是一道策论,却是意义重大。
院试一共考三场,却最重首场,而每场考试,又以策论最为重要。
历来院试有“策论定生死”的说法。沈妩只押中这一道,就能让一位考生稳稳当当上榜。这样的能力可谓神乎其神。
“如此说来,你们这次定能榜上有名了。等成绩出来,娘想必很高兴。”沈妩笑道。
“应该八九不离十。”云鉴说罢,想起即将到手的秀才功名,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回可是又多亏了阿妩,我可一定要好好酬谢你。”
沈妩倒也不推辞,道:“那云哥哥就替我烧一套矾红餐具吧,等过两日我确定了花样子就把图纸给你送来。”
“行。”云鉴爽快答应下来,“别说一套,就是十套八套哥哥也给你烧出来。”
沈妩失笑,“我要那么多做什么。”
兄妹三人正说着,沈父的亲随进来说沈父让云鉴和沈诺两人去书房。
除此之外,还透露了一个消息,“魏家二公子来拜见老爷,老爷正与魏公子在书房说话。”
既然沈父找,沈妩便也不耽搁两人,告辞后回了后院安氏处。
去时,云筝正好也在。安氏正吩咐巩妈妈准备酒菜,一会儿给前院沈父他们送去。
俨然已经知道了魏家二公子到访的事。
沈妩就道:“酒菜还是先等等吧,父亲他们这会儿怕是还有正事要说。”
她说着就把自己压中考题的事说了,又道:“魏公子来,想来除了拜访父亲,还要询问密押卷的事。”
安氏听罢不禁激动的无以复加,“这么说来你哥哥和诺哥儿这回是必中无疑了?还有魏家哥儿,府试的成绩他比你哥哥还靠前,既然你哥哥能中,那他也是必中的。”
沈妩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