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情况。”安氏解释了一句,又给一旁的巩妈妈使了个眼色,“你替我去送送,就说等两个哥儿考完了,我再回去给母亲请安。”
巩妈妈退出去了,沈妩心里却有些狐疑。既是来打问云鉴和沈诺的考试情况,怎么不在县试放榜的时候来问,非得等到两人去考府试了来。
还有,既是外祖母派来的人,怎么不让人去给老太太请安。
再看安氏,并不打算让她也见一见来人。这怎么看,都像是要瞒着人的样子。
沈妩心中琢磨个不停,面上却一丝也没表现出来。
坐了一会儿,就到安氏烧香拜佛的时辰了,屋子里烟熏火燎的,沈妩被熏得受不住便出来了。
在门口遇到了巩妈妈。于是她也不急着走了,顺势和她说起话来。
“来的是外祖母身边的哪位嬷嬷?”沈妩佯装好奇的问道。
“是老太太身边的许嬷嬷。”巩妈妈道。
许嬷嬷?沈妩记得安氏曾说过,许嬷嬷是外祖母身边的心腹之人。外祖母派她来,仅仅只是为了打问两个外孙的成绩?
沈妩这般想着,又似是不经意的问道:“对了,先前祖父寿宴,娘特地叫了姐姐去见客,不知见的是哪家夫人。我瞧见姐姐得了一只小金鱼,好生精致。若能打听到是哪家银楼打的就好了。”
巩妈妈听了倒是没多想,笑道:“姑娘说的应该是鸿胪寺少卿魏大人的夫人,魏夫人出身皇商之家,陪嫁里有一座银楼,里头师傅的手艺在京城是有名的好。”
“原来如此。”沈妩便提议道:“前两日娘还说要打一批银裸子,等云哥和诺哥儿中式后赏人,不如我们就送到她家打。”
“这事怕是要问过夫人。”巩妈妈并没有直接应承。
不过打些银裸子而已,这样谨慎?
沈妩笑了笑,只说若是安氏同意了,她正好也想打一些旁的东西,到时一起送去。
两人散了,沈妩回去后叫了玉管过来,吩咐她去打听打听今日安家的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玉管的哥哥是门子上的小厮,这种事一问便知,因此她回来的很快。
“姑娘,我哥哥说许嬷嬷是末时初来的,是巩妈妈亲自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