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时成国公府还没有出事。
不过,成国公府的事他应该是知道的,就不知道宝镜的事,有没有人告诉他。
她心想着,一会儿见到人可得问问。
马车很快就到了被服厂,沈妩进去后徐勉还没来。
她便先招了严秀秀说话,上回在马车上关于棉布生意的事情两人还没谈完。
自出事后,严秀秀还是第一次见到沈妩。
“小东家。”严秀秀进来给沈妩见了礼,然后坐到她的对面,“小东家最近还好吧?”
“我没事。倒是你,被吓着了吧?”沈妩面上露出些歉意,“上回的事是我连累了你,回家后没做噩梦吧?”
“小东家可别小看人,我才没有这么胆小呢。”严秀秀笑嘻嘻道。
其实当时是有些惊吓到的,但事后过了也就就过了。
她严秀秀可不是闺阁里娇养的小花,这几年她带着母亲和弟弟在贫民窟,也见识了不少腌臜事,吃了不少苦头,也就是近段时间才安稳下来。
“若是感觉身体上有哪里不舒服,记得早些去看大夫,医药费厂里给你报销。”沈妩叮嘱道。
然后才提起正事,“上回你说的这个姚芳,是个什么样的人?”
“此人出身当年的姚记,掌事算账样样精通。而今在一绸缎铺子做掌柜。”
严秀秀尽量话语简洁的说道,因为她发现小东家好像不太喜欢底下人长篇大论的说废话。。
事实上,这个姚芳比她说的可优秀多了。
几年前,严家还没有败落,严秀秀就曾听父亲提过几次这人,每次都是赞赏之语。她因此对这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