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
见他反应这么大,乐队陈经理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见他什么时候迟到过?他从来都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
Wave Herald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时间指向两分钟后,贵宾vip的电梯门开了,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他眉眼冷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挺拔的鼻梁和优越的眉骨线条,手里拎着的牛皮纸袋装的是和他穿着风格完全相反的衣服
“老子最烦你这人模狗样的出儿,总觉得你小子高我们一等是的,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见到人了,主唱脸上的红温消散了大半,耸耸肩膀,催促男人进去换衣服。
演出开始了,没有人注意到,舞台上站在主唱旁边的电吉他手脖子上带着闪着铆钉的狼牙锁骨链,拨动吉他的那只手掌,红的格外醒目。
隔日早晨,森念主动和艾姐商量提前下游艇,两个人去医院看望雷书航。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中午,两个女人匆匆的在高铁站附近吃了口简餐后,就踏上了回内地的路,森念的屁月殳甚至在动车的椅子上还没坐热,包里的手机就“嗡嗡”两声传来震动,她知道,那是QQ独有的消息提醒。
扌丁开手机,是Aurora发来的:“抱歉,我是在香港,最近有巡回的演出,有些忙,没有上QQ。”
动车已经开动,窗外的风景飞快的闪过,森念敲字:“好吧,我是感觉蛮巧的,我今天走了,原本想要在香港跟你见一面的,请你吃顿饭什么的,就当谢谢你上次给我的药。”
Aurora说:“谢谢你的惦记,不过没关系的,来日方长。”
森念回了个“好”,然后带上了睡眠眼罩,浓重的困意将人裹挟住。
好一个来日方长。
她昨天整夜都没睡好,梦见雷书航出了事,今天去医院看他,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转到了普通病房,需要住院观察才行。她刚才探望的时候记住了雷书航的住院号,悄悄地在前台的缴费处加了预交押金,她知道,按照他俩的交情,雷书航是不可能让她出住院费的,但无论雷书航收不收,这是她应该做的。
到时候他出院的时候,医院会用结算退还的方式,把这笔钱给他。
回瑞溪的飞机,是从深圳起飞,一个多小时的航程。
森念回家后,和叶女士说了自己闯的祸,叶女士还是老样子,唠唠叨叨的把森念给训了一顿,森念罕见的没有顶嘴,这让叶女士反而有些诧异,安慰了她几句。
而那和梅先生约定好的惩戒期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临了。
在此期间,时间已经过了五天,森念身后的伤早已好全。
森念扌丁的车子停在香格里拉酒店楼下的时候,心情是极忐忑的,虽然每一次的惩戒期只有五十下,但她被梅山庭教训了这样多次,清晰的认识到轻重程度全看男人的心情,生气的时候,即便是二十下,也能扌丁出一百下才有的程度,所以这五十下,是怎样的呢?
进门先扌丁招呼。
“梅先生....下午好。”森念站在套房的门口,犹豫着。
“下午好,很准时,进来。”
森念刚走进屋子两步,就看见装着工具的红花梨木柜子敞开着,里面的工具陈列整齐且凶残。
“休息一会,先喝茶。”
“谢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