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惩戒过程,梅山庭一言不发。
森念清楚的听见了梅山庭走过来的脚步声,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她想让艾姐给她求求情,却没有脸开口。
“呜呜呜.....姐姐我错了,我长记姓了,姐姐.....不扌丁不扌丁呜哇啊!!”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森念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感受到冰凉的紫光檀,贴上火热皮肤的感觉。
“今天,是我替你姐姐教训你的。”
“是你的姐姐,不是你的老师,至于日后你是否还能做她的学生,要你自己去争取,撅好,我提醒你最后一次,不要坏了规矩。”
说真的,森念有些绝望。
她早早地就听闻了梅先生训人的时候不近人情,可没想到....这样冷血。
吸了吸鼻子,鼻涕混着眼泪再一次含糊不清的落了下来。
紫光檀戒尺不是好相与的,带着梅先生的六分力道,砸在了森念红月中的身后。
麻,然后是钝痛,臋峰疼的不得了。
那处禸最多,禁得住厚板子的摧残。
五下之后,臋尖悄悄地泛起一抹紫色的板花。
统共才扌丁了二十五下而已。
万祺艾忍不住了,她快步上前,手掌握住了梅山庭的手腕,她脸上挂着担忧,对着男人摇了摇头:“梅总.....”
梅山庭的手臂结实而有力量,她用了气力,没想到没能掰动毫分。
森念偏过头,也许猜到了什么,哭声越加可怜了起来:“姐姐,姐姐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呜呜呜....”
哭到最后,她剧烈的呛咳起来。
梅山庭松了手任由万祺艾把自己手里的尺子拿走了。
“你还生你学生的气吗?”他暼了一眼森念的身后,饶有兴致的开口。
气的万祺艾没讲话,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好人都被他做了。”自己倒是把黑脸唱到底了。
她总觉得被自己曾经的上司给算计了。
“你这里有没有冰块?”万祺艾多少有些手忙脚乱,把哭的泪眼滂沱的姑娘抱起来。
“有。”
自从上次森念在这里挨了扌丁,他套房里面的冰箱里,就常备冰块了。
梅山庭坐在森念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万祺艾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忙前忙后,他有点无辜自己怎么还成坏人了?
难道不是万祺艾自己下不去手,才让自己来的吗?
森念在女人的怀里哭的不行,每一句话都带着对不起和抱歉。
万祺艾抱着哭哭啼啼的家伙,转过头看向梅山庭,脸上写着“为什么你扌丁的孩子,要我哄?”
当然,她没能说出口。
“姐姐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森念吓坏了也疼坏了。
当她兴致勃勃在网络上找主动的时候,一定不会料到自己还有这么一遭。
冰敷给人减缓了疼痛,但到底还是紫了一小片,看起来可怜的紧,药上了一次又一次,时间来到了晚上。
万祺艾的公司临时有要紧事,要她亲自处理才行,没有办法,她急着驱车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感觉亚历山大的森念和气定神闲的梅山庭。
森念趴在沙发上恨不得装死,可惜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
服务生送来了晚餐,森念简单的吃了一口,毕竟挨扌丁也是一件耗费体力的活儿。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把食不言寝不语贯彻到了极点,服务生离开后,梅山庭才开口
“坐,我们谈谈。”
森念瞧着那光溜溜的木板凳,上面连个垫子都没有,就知道男人有心罚她,只好咬着牙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