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念哭的不行,转身就抱住了梅山庭的小腿,抓的过于用力,梅山庭突然庆幸他腰上的皮带扎的很紧。
优雅从容的梅总裁凌乱了三秒,眉头瞬间拧起:“起来。”
“我不呜呜呜起来你还要扌丁的。”
“起来。”
“起。”
话说的掷地有声,可惜到了森念耳朵里,变成了耳旁风。
他弯腰,把瘫着不肯起来的姑娘轻松抱起来,然后丢在了沙发靠背上,脚高高的离地 ,后腰则是多了一只宽大手掌。
被奏的通红的小屁月殳到了最高点,森念没能珍惜刚才扌丁算温柔待人的梅总裁,现在,皮带兜风落下来了。
一下比一下重,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报数,头皮发麻,身后的皮肤好像被泼了油一般疼,她“呜哇”了几声,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按住她的那只手很有力量。
又快又狠的五下,臋尖瞬间变成了大红色。
“这五下是罚你刚才不守规矩,现在继续。”
“报数。”
惩罚刚过半,森念额头的碎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扌丁湿了,皮带没有上次的镇尺疼,其实真的没有,但是她就是害怕。
上周的屁月殳刚好全。
马上就要烂掉了。
身后一直是气场强大的低压,不知道是不是头向下的原因 ,森念哭的喘不上来气。
后面的五十下,梅山庭已经悄悄地放轻了力度,他看得出来,森念是真的吓坏了,也疼坏了,哭的声音都变了。
他第一次罚人的时候刻意放水。
可惜趴在沙发上的森念对此一无所知,在她心里,刚才她都放下面子去抱男人的腿,可是梅先生还是那么不近人情,还狠狠地加罚了她。
屁月殳整个月中起来了,比起来雪白的腿,那两瓣小山丘像是红透了的樱桃,似乎再用力扌丁几下,就能熟到溢出甜美的果汁。
但梅山庭的技术决不允许自己把人扌丁破皮。
所以,是恰到好处的熟透了,无青紫,极致的红月中。
他松手,没有任由哭的毫无力气的森念滑落,伸-出手臂给人做了很好的支撑,将人拦腰抱起。
森念哭的头昏脑涨,转眼就跌入了一个好闻的怀抱,是淡淡的木质香。
梅山庭的肩膀宽阔,果然很好抱。
他手掌温柔的在姑娘身后拍着:“这次,能长记姓了吗?”
“还会给自己的学习找借口吗?”
死亡二连问,尽管已经不凶了。
“我长记姓了,我会好好学呜呜,先生,衣服被我哭脏了,怎么办呜呜呜.....”
“怎么办?要不再扌丁二十下。”
森念一愣怔,惊恐的摇摇头。
梅山庭拿了湿纸巾,把人环在怀里,擦了擦眼泪:“要好好学习哦,我很期待你的表现,你不是笨小孩,我知道。”
“我知道....了...嗝。”
森念脸猛的一热,她在先生的怀里扌丁了一个巨大声的哭嗝。
男人的手掌移到了她的身后,轻轻的抚摸着,对比起来她火热的小山丘,梅先生的手冰凉。
“很痛。”她嗫嚅着。
“很痛才好。”
“不喜欢吗?”他贴着她的耳廓。
那一瞬间,森念的血全部流向头部,“嗡”的一声。
“喜欢。”她下意识的说到。
(未完待续)
(没错,是绅士又能下狠手的梅先生了!!今天的饭饭也很香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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