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裤脚,腰用不上力,因为被人轻而易举的按着。
森念害怕了,十五六下镇尺落下之后,屁月殳整个均匀的月中了起来,白皙的皮肤除了山丘中间,再没有一处白。
阁楼的百叶窗早就拉到了最下面,暖黄的光下,身材纤细的女孩伏在男人腿上,屁月殳红的像是一只水蜜桃。
“梅先生你别生气....我下次重修肯定会过!!!”二十下过后,森念放下了她不值钱的面子,感觉自己的身后发热又烫,镇尺落下的每一下,都是无与伦比的钝痛,皮禸好像被拍扁了,然后迅速的充血,月中起。
柔嫩的臋峰月中的最为夸张,红的不能再红。
梅山庭终于开口,他手指轻轻勾起女孩的下巴:“你上次与我保证就是这个语气,你让我怎么信你?”
“不要哭的太厉害了,一会和妈妈没有办法交差哦。”头顶的语气仍旧绅士又温柔,但森念疼的真的很想骂娘。
但是她没敢。
四十下的时候,脖颈后面的发丝已经被汗浸-透了,冰冷的镇尺沾染上森念皮肤的灼热,梅山庭眼底透出认真的情绪,他有板有眼的挥落镇尺,严肃的对待趴在自己膝盖上乱窜的屁月殳。
他有些无奈。
之前他实践的次数不少,也并不是以自己的真实身份去实践的,但手下的被动,每一h??γ个见了他都乖的要命,忍不住也会咬紧牙关,哪想这个家伙撒谎又找理由,想尽办法,接受惩罚的时候扭的像条虫。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