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正式发情期,该是什么样。

他低眸望着手臂上的针孔,雪白袖扣折着碎光,那点针眼宛如朱砂般缀在肌肤上。

时霁神色淡然无波。

雪白茸光闪过,他缓缓抬起手腕,薄唇微张的凑了上去

谢灼被指挥官遗憾拒绝。

无奈的耸耸肩正欲离去。

蓦地视线被地上的亮光吸引,“什么时候掉出来一个?”

他捡起来那只遗落的小喷雾。

秉着勤俭持家的理念,谢灼打算还给指挥官。

在敲门无应答以后,谢灼心想:“连我以身相许的告白都不理,更别提是出来拿回你这个小东西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随后直接手臂一撑,灵活的翻进了指挥官的别墅里。

“……”

放哪呢?

门口?窗口?

窗口摆着几盆绿植,土壤是潮湿的,看来每天都有人浇水。

他把小喷雾在衣服上擦了擦,不禁笑了下,“还是草莓味的。”

也不知道指挥官会不会用。

随后放在了小绿植的叶子里。

谢灼不经意的抬眸往里看了一眼,随即怔在原地,瞳孔蓦地放大。

一墙之隔。

银发Alpha背靠着冰冷的墙,喉结无声的来回滚动数下。

心跳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他抬手摁在左胸口,“出息点儿,别跳嘎了。”

“……”

他低眸对自己的心脏说完,就有什么温热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谢灼摸到了一手血。

好吧,他是没出息,哪里都没出息。

他闭上眼,脑海里满是挥之不去的场面。

明亮整洁的客厅,雪白薄衫的青年坐在沙发上,衣袖流泻到肘弯,露出一截漂亮的冰肌玉骨。

他发间竖着雪白柔软的猫耳,低眸专心的轻舔着腕骨。

薄红的唇瓣,探出的一点湿湿软红舌尖……

少年Alpha哪里招架不住这样的场面,他浑身都麻的要命。

连着深呼吸好几大口,最后捂着鼻子落荒而逃。

跑出去几步,他又折返回来。

抓起来那小绿植中的草莓喷雾。

头晕脑胀间也不忘自己的小命,嘴里嘟囔着,“被发现我就死定了死定了……”

原来不是他记忆混乱,先前是真的看到过。

只是被指挥官用了某种方法,让他以为是记忆错乱了。

“您怎么是只小猫咪啊。”

夜风中单薄体恤的少年跑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寒冷。

手中垂落的绷带跟着他长长一条。

“看起来那么高冷,又那么软萌。”

他有些禁不住的失笑,在月光笼罩中仰头喃喃自语。

“指挥官,在这样下去,我对您的崇拜都要变质了。”

朝着某种危险又不可控的方向。

……

直到手臂上的疼痛感消失,时霁这才抬起眸。

猫系形态有疗愈作用。

他本身就不太能忍疼,尤其体质特殊,所以受伤后经常躲起来偷偷疗伤。

时霁面色如常的放下衣袖。

临睡前他习惯性的给植物浇水,拿起水壶推开窗,待浇过水后正欲关窗,蓦地视线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