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盈盈一想到以后院子里也能有这么一棵就开心。

哎,真是梨不可貌相,最开始看到还以为不好吃呢,毕竟个头不大,颜色是黄绿色的,还又扁又圆的,不像大窑村的都是青绿的好大一个,一看就水灵灵。

姚盈盈挎着篮子,小心地往里头放,白梨皮只有薄薄一层,所以往下摘的时候就要把把儿去掉,防止硌伤果皮,也简单,大拇指往前一推一压就行了。

得多摘点,要给宋秋槐爷爷、二哥、立可什么的都送点。

姚盈盈鼻尖又沁出些细密的汗珠,手臂一抬一放,利索得很,要挑的,宋秋槐说小一点的、长得匀称的更好吃,红格子衬衫袖口上头的荷叶边被清风吹的微动,满园的树叶沙沙作响,枝头压得弯弯。

宋秋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动作了,盯着姚盈盈脖子上头戴着的塑料鸡心项链,随着姚盈盈抬手的动作一抖一抖的,露出的肌肤白皙又带着粉润,怎么又出汗了,有这么热吗,怎么这么多的水……

“宋秋槐!你又在干什么!”

姚盈盈一扭头,就看到宋秋槐抱着手臂倚着棵顶天高的老梨树,衬衫扣子倒是系得板板正正,只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身姿挺拔,眼帘微垂,看着安静又贵气。

但姚盈盈一看他的眼神落下的地方,就知道他指不定又在想什么肮脏的东西!

“不干活就去一边待着去!”

姚盈盈小脸泛红,抿着红唇,就算是生气的,声音也是又娇又俏。

“不用……”

宋秋槐张了下嘴,想说不用摘那么多,过两天会送过来,老爷子那更不用送,但还是闭上嘴,罕见的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姚盈盈其实回去的路上有一丢丢后悔,她得抱那么重的篮子,而且那梨子又皮薄得很,不能颠簸。

宋秋槐也有些后悔,让摘几个玩玩算了,为着那些破梨,还得慢腾腾地骑。

但多少还是留了痕,明天指不定更不水灵了,姚盈盈又要今天就给爷爷送去,宋秋槐只得到家门口又转弯,好在离得不算远。

等到了,罕见的,宋秋槐脚步匆匆往屋里去没等姚盈盈,留姚盈盈一个人看门口的花,姚盈盈在那种了点紫茉莉。

随便撒的种子也长这么好,姚盈盈每回都要满意地欣赏一会儿,用小锄头铲铲杂草什么的。

宋秋槐估计客厅就得摆着几盘福梨,加快脚步要去收起来。

而另一头,闫最庆幸肿着的是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