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得晚个……

“宋……宋秋槐?”

忽然响起了陌生男音。

宋秋槐抬眼,陌生的一张脸。个子不高,刚上车,还喘着粗气,穿着军大衣,戴着雷锋帽,斜挎着一个军用包。

这时候姚盈盈推开卫生间门出来,自然而然地抱怨,“那个水龙头好讨厌,只有一点点热水,我……”

抬头发现宋秋槐面前站了个陌生男人,就讷讷地止住了话音。

“你好。”宋秋槐冲眼前的人点头示意。

拉起姚盈盈的手走回车厢去。

另一边。

“靠……真的是宋秋槐……他竟然跟我打招呼了我的妈呀……”

赵超英坐到座位上了还在喃喃自语着,真不可思议!宋秋槐竟然跟他打招呼了,还认得他!

年纪小那会儿都喜欢拉帮结派,尤其是一个院一个院的,严格来说赵超英和宋秋槐也算是一个院的,不过宋家在最东边住小红楼,赵超英家在西边的平房,中间隔着好几道栅栏,也过不去那边。

那会儿没有个明确的说法,说谁是头儿,谁是老大什么的,但都不约而同地会避开宋秋槐那帮人的风头。

那帮人里头宋秋槐是主心骨,但是最狂的是一个姓闫的。

原因不会明说出来,但心里头都明镜,宋老爷子年轻时候从北打到南,部下遍布天南海北,宋秋槐是宋家的独苗。宋秋槐自己也是个人物,能打又玩得一手好枪,听说成绩也拔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