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痒过,一会儿像冬天在野湖里游泳,一会儿又像夏天正午在太阳底下被罚蹲马步,心慌的同时伴随着身体的寒战,又像无数细小的针尖在刺着每一寸皮肤……
快疯了,还浑身脱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了。
宋秋槐现在只怀疑姚盈盈是什么反动组织派下来的特务,专门把他生活搅乱,身体搅垮的。
正想着,有人就来了。
“你你……听说你生病了,没事吧。”
姚盈盈穿着红色大袄,两个乌黑油亮的麻花辫扎得整整齐齐,露出小小的美人尖,脸更是娇娇俏俏的,睫毛颤啊颤,咬着厚润的唇,潋滟勾人的眼睛那么一瞥。
宋秋槐有点迁怒,他暂时不太想搭理姚盈盈。
尤其姚盈盈还挎个筐,她永远挎着那个破筐,宋秋槐看见那个筐就来气。
索性闭上了眼睛。
见人不搭理自己,姚盈盈有些委屈,明明自己是好心嘛。
“你哪里难受呀,有没有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