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坐李向东肩膀头。

姚盈盈还跟着学了不少,有的咬字儿不准,有的根本不懂讲的什么,但是小手那么一比画,还挺像回事儿。

后来就不让唱了,但是姚盈盈心里头还记着。

因为那个最会甩袖子的姐姐让她不要忘了,说这些好东西得有人记心里,后来姐姐被带走了,因为是什么靡靡之音,是什么牛鬼蛇神。

姚盈盈不懂,但她一直悄悄记着,现在好像又可以唱了。姚盈盈不知道那个姐姐在哪儿,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教自己甩袖子,她还没学会呢。

宋秋槐眉心蹙了蹙,听着后头唱得越来越离谱,什么“未曾开言心好恼,负义的贼子听根苗,你无恶不作敢撒刁……枉披人皮在今朝……”

握紧车把刹车,姚盈盈猝不及防撞到了宋秋槐后背。

也没让姚盈盈下来,直接踢下车撑子。

“你干嘛呀!”

姚盈盈拧着秀眉,潋滟地剜了宋秋槐一眼。

宋秋槐胳膊一夹,打着横把姚盈盈抱到土路边上。

有个小坡儿,脚一着地打滑儿,姚盈盈向后倒了好几步,一朵热烈的红色山茶花蹭着她的脸探出来,美得心惊肉跳。

这后头就是一棵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