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舒适。
另一名女生穿着红色贴身毛呢裙,外搭黑色皮衣,及膝的黑色长靴,带着皮质的手套,黑发高高梳起,露出圆圆的小脸,莹白透粉,眼睛也是又大又圆,眉毛确实向上挑着,像只骄傲的小动物。
章仕珩一边走一边笑着朝坐着吃饭的姚盈盈介绍,“嫂子好,这是叶梨。”又指了指后头的圆脸少女,“这是白晓月。”
这时最后头进来的高大男生走到了最前头,笑嘻嘻地扬起手,“我不用他介绍,我是闫最。”
闫最长得很是艳丽,比前头两位女士还要精致三分,没有温度的冷白,几乎白到发青,漆黑幽深的眼瞳,上翘的狐狸眼,殷红如血的薄唇,虽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像冷血动物。
浓密黑发全部被梳到了后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白的更白、黑的更黑,红的更红,艳的有些刻薄。穿着贴身的黑色西装,宽肩窄臀。
姚盈盈忽然觉得左手在发抖,她好像很怕闫最,但他们之前明明没有见过。
这三个人也在审视姚盈盈,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姚盈盈家要往南,家里也没人来过京市,以为温差会差很多,就让姚盈盈穿上了冬天的衣服,宽大肥厚的黑色棉裤,上头还有姚妈密密麻麻的针脚,裤脚被裹进袜子里,农村都这样穿,因为防风。
上头是红色的大花袄,绑着两个黑色辫子,穿的很土。
但是长得……长得……
白皙透亮的小脸轮廓流畅饱满,黑长又翘的睫毛是天然的眼线,桃花一样的眼尾微微向上勾着,微凸的卧蚕,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红,像水洗过一样,娇艳欲滴的红唇,浓密而柔顺的黑发,以及就算穿的很厚却也能看出来的丰腴身材。
看过来的眼神好像有些胆怯,睫毛微微颤着,那是一种男人才懂的,有待揭发的情欲。
白晓月很不舒服,她是同辈儿里头年纪最小的,平时大家都会让着她,她最见不得别人比她出风头,更别说这个她从小爱慕着的人,莫名其妙出来的村里媳妇。
一边皱着鼻子,一边用手扇着道:“病房里不能吃饭你不知道吗,病人需要休息啊,这么大味儿。”
姚盈盈有些不知所措,她真不知道这些,于是便手忙脚乱的收拾餐具,想合上。
叶梨过来轻轻按住姚盈盈的手,回头有些严厉的瞪了白晓月一眼,又转过头道,“没事儿,盈盈你吃吧,秋槐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就是劳累过度,休息睡两天就好了,你慢慢吃。”
叶梨的手白皙、有力又修长,她是大剧院的钢琴师,还有好多粉丝。
“真的吗?秋槐哥睡两天就好了吗?”姚盈盈有些急切的追问。
还不等人回答,白晓月就夸张地笑了两声,“天啊,这你都不知道,那这两天你都在干嘛,你听不懂人话吗?”
“白晓月,你要是脑子有病就去治,不会说话就当个哑巴。”叶梨警告似的望向白晓月,又回头拍了拍姚盈盈的手,笑着道,“她年纪太小,你别介意,秋槐是累到了,用不了两天就能醒,你不用着急。”
姚盈盈尴尬的顺着笑了笑,心里却踏实了不少。
章仕珩有些着急,他知道宋秋槐最起码现在还是很在乎姚盈盈的,但白晓月又不是善茬,真不知道该怎么劝。
闫最只靠着旁边的桌子,看着这边的热闹。
等都安静了,他又望向姚盈盈道,“嫂子,来京市还没去逛逛吧,这边秋槐你放心,没事的,两位女士带嫂子好好去逛逛吧,现在落叶好看着呢,那边还有一大片湖呢。”
“可以,离这也没几站公交,盈盈,我们带你去玩玩儿。”叶梨笑着过来拉姚盈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