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睡衣捏了几下胸脯,丰满的乳肉从宽大的手掌中溢出来,宋秋槐哑着嗓子低沉地说:“再乱动干死你。”说着顶了下胯。
姚盈盈马上安静下来,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像鹌鹑一样。她不怕白天的宋秋槐,敢指着宋秋槐的脑门耀武扬威,但是晚上的宋秋槐她不想惹。
……
早上,天刚蒙蒙亮,从村东头传来喔喔的鸡叫,宋秋槐睁开眼睛看了看手表,轻手轻脚的从被窝里出来,顺手给姚盈盈掖严实被子。但再小心也有凉风钻进被子里,姚盈盈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狠狠瞪了宋秋槐,嘴里嘟嘟囔囔地埋怨把自己吵醒了。
反正已经吵醒了,宋秋槐索性大大方方的穿衣服,扣腰带的时候发现姚盈盈又睡着了,纤长又浓密的睫毛,像排小扇子安静垂着,水润的嘴唇微嘟着,热烘烘的被窝熏的脸颊通红,像熟透透的樱桃。
还是睡着了乖,不惹人生气。
宋秋槐先用凉水洗了把脸,精神一下。
早晨还凉,天刚蒙蒙亮,宋秋槐先拿着镰刀去山坡上割猪草,以前这都是姚盈盈的活,后来结了婚她就想方设法推给宋秋槐。
路上遇到几个拎着筐,扎着蓝头巾的妇女,看到宋秋槐就笑嘻嘻的迎过来,“又是小宋来呀,盈盈那丫头咋又没起床。”另一个接过话茬说:“盈盈是不是又懒床呢,那丫头最会耍滑头了……”
宋秋槐礼貌的笑着点点头当打招呼,大踏步走过去,没几步就把这几个人落在后头。
他不爱和这些人相处,不像姚盈盈,随便哪个人就能说上半天,从东家的狗丢了到说西家的傻外甥要结婚。
而这头,几个妇女望着宋秋槐的背影笑嘻嘻的窃窃私语。 ? ? ? ?
“ ? 宋知青那脸,哎呦,怎么那么白,那眼睛,瞅你一眼跟水从心眼里流过一样,还有那腱子肉,那腰,哎呦!盈盈那丫头怎么那么有福,啥好事都让她占了……”
“咋着,你还像咋样,你那一大把年纪了,都牙碜……”
“李凤!你还有脸说我……”
说着周家婶子冷不丁就把手伸到李凤嘎吱窝狠狠拧了一下子。
李凤急了,把筐一扔,“你给我站住!”
……
近的猪草都被割了,宋秋槐这次走的有点远,刀起刀落不一会儿割了多半袋子。太阳出来了。宋秋槐直起身子看向东边,又垂眸不知想什么,火红色的霞光照在他的脸上,更加英气冷峻。
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宋秋槐把猪草扛起来,再晚些回去耽误姚盈盈吃饭,她又该没事找事儿。
姚盈盈套上玫红色的上衣,今年新做的,又小了,胸口勒的紧紧的,透不过气,她烦闷的脱下来扔到一边,一想到长胖了,好多衣服都穿不了就觉得委屈。
又换了一件大红色的,这件刚刚好,姚盈盈满意的照着镜子,转了个圈。
两个又黑又粗的大辫子垂在胸前,饱满的像要溢出来的胸脯,挺翘的臀,掐的细细的腰。再往上看,微翘的眼尾,配上微微泛红的卧蚕,好像被春雨打湿、挂在枝头要落不落的桃花瓣儿,看了直叫人心口又痒又燥。
换好干活的鞋,姚盈盈拿着草帽往外走,虽说现在太阳一点也不热,但是晒久了也脸疼,她一身皮肉都娇嫩的很。
外头姚爸已经收拾好碗筷往上端饭菜了,宋秋槐刚回来在洗手,姚盈盈赶紧低头搬凳子,降低存在感,但是没啥用。姚妈气势汹汹的从里屋出来就往姚盈盈脑门戳,一边戳一边骂着,“你这个懒丫头,又让小宋去割猪草!小宋白天得连带着你那份活一起干,你也不做饭,天天睡到猪都醒了你才起炕,是不是得喂到你嘴边……”
姚盈盈一边躲一边气急败坏的回嘴:“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