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让林亦槐对味道异常敏感,他已经闻到了,且反应比想象的要猛烈。
偏头咳嗽也无法压下反胃,宋愉在林亦槐耳边开口:“怎么了?”
四周的风不小,可味道消散不去,后腰的温度还在,林亦槐摸上宋愉的手臂,狠狠拧了一把。
宋愉声音没变:“哪里不舒服吗?”
“没,”林亦槐稍微气顺了,“不想和你靠得太近。”
“是吗?”宋愉的吐息带着热,从林亦槐的后颈蔓延到脊椎,林亦槐体内的疼痛似乎变成了另一种难耐。
他推开宋愉,也顾不上干净不干净,直接坐到了石头上喘气。
以前少量的信息素只会让林亦槐过敏,并不会勾起更深的东西。
难不成是影响已经产生了?
“你还有事瞒着我,对吗?”宋愉很敏锐。
林亦槐不知道直接告诉宋愉会引发什么后果,他对现状较为满意,就不愿去改变:“我们不是在谈恋爱,需要每件事都说得那么清楚吗?”
“如果哪天有突发情况,我好和医生说清楚。”宋愉冷静道,他好像完全不会被林亦槐激怒,林亦槐觉得没意思,起身往回走:“真有那天,放我等死就行。”
宋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林亦槐走得快,没有给他机会。
坐车回到出租屋,林亦槐先去给小猫倒了饭:“杏仁露,来吃饭。”
“它有名字了?”宋愉在后面问。
“你怎么还在这里?”林亦槐摸了把猫的脑袋。
宋愉站在门框边:“晚上我还要过来吗?”
“嗯。”林亦槐应了声,等宋愉离开后,他坐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
在猫吃饭的期间,林亦槐去洗了个澡,把今天在农家乐吹的一身灰洗掉。
洗完后,他没再往后颈贴抑制贴,就这么走了出去。
“你什么时候把钥匙还我?”林亦槐看着正在逗猫的宋愉问。
宋愉拿出一串钥匙,要将某一把拆下来。
钥匙扣很显眼,林亦槐想起自己塞在背包里的同款:“算了,拿着吧,别哪天我真死屋里了,你还得叫人来开锁。”
“别总说这种话。”宋愉皱着眉。
“你看起来不像迷信的人。”林亦槐往卧室走,躺在了床上。
宋愉把客厅的灯关好:“以前我说到‘死’字,我妈会叫我呸几下,说不吉利。”
“你和家里关系很好?”林亦槐在宋愉进被窝后,翻了个身朝向他。
“挺好的。”宋愉说,“现在需要信息素吗?”
林亦槐用动作代替了回答,他按上宋愉的腺体,Alpha身周的气压低了下来。
在恋人之间,这个动作可能是调情,其余人的话,就会变成挑衅,林亦槐自觉他和宋愉不是恋人,所以宋愉作为Alpha,会生气很正常。
可那点低压,在苦薄荷溢开来后马上消散,宋愉又问林亦槐:“要抱吗?”
林亦槐本来是想靠得更近,宋愉这一问,叫他改变了主意,他手抵在宋愉的小腹上:“不要。”
放的位置不怎么安全,宋愉用力咬了下嘴唇:“林亦槐,我是个Alpha。”
“Alpha怎么了?”林亦槐明知故问,他用手指画起了圈。
“在你需要的时间以外,我希望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宋愉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不平稳了。
“你真没谈过恋爱?也没和人上过床?”林亦槐自己都只用过玩具,在面对宋愉时,却像个经验十足的前辈,他的手已经去到了不该去的地方,手腕被宋愉直接攥住。
“都没有,可以不要再拿我取乐了吗?”
林亦槐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