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外面的包装盒怎么看都不像地摊会有的款式,宋愉还是没收,林亦槐把钥匙扣丢在了桌上。干了的黏土和桌面相撞,发出了一声脆响。
这份礼物像是完全没被林亦槐放在心上,他继续笑着和宋愉说话:“店里的手套好像用完了。”
“最底下的抽屉里还有一包。”宋愉说。
晚上关店后,林亦槐依旧坐了宋愉的车回去,等宋愉停车时,他伸了个懒腰。
小区里的绿植很多,空气闻起来是清新的。
宋愉走过来时看了他一眼,像在疑惑他怎么不先上去。
“等你一起走。”林亦槐说。
说是这么说,楼梯太窄,两人也没法并排,林亦槐落后了一步,他看着宋愉的宽肩窄腰。
在宋愉进屋后,林亦槐才从地毯底下拿出钥匙,钟点工将屋内打扫得很干净,床单也铺上了,他洗漱完,直接躺到了床上。
闭上眼,有种宋愉正待在自己身边的错觉。
林亦槐的呼吸渐渐放缓,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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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诊室里,林亦槐看着对面的医生:“怎么了?”
“您的情况,其实算比较稳定的。”医生对着检查单说。
“哪方面?”林亦槐不觉得他的腺体哪里稳定了,昨天刚因为Alpha的信息素起疹子,小张看到了还说林亦槐招蚊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