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取出来再插进去好不好?”身心都想和他亲近,可又不免感到有些害怕。
尚远枝是真的来了兴致,他的手一路沿着她玲珑的躯段往下探索,一下子就探到了穴口,手指头灵活的夹弄着那充血的花蒂,热和力量一下子刺激着那高潮中的花蒂,媚穴不甘寂寞的收缩着。
“穴这么小,现在多练练,等怀上了,才好生。”
尚远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本无心,不过话一说完,氛围就改变了。
两夫妻这时心有灵犀,同样想到了那个软呼呼、幼嫩嫩的孩儿。
“我挺想唯一的,给我生孩子,嗯?”尚漪唯本该叫做唯一,在尚远枝心中,她就是唯一好。
曾经她也这样觉得,尚漪唯就是唯一的,就算以后有别的孩子,也无法取代她的重要性。不论两夫妻的感情如何,有什么恩怨,他们投注在孩子身上的情感却是最真实的。
可……如果他问起那孩子,她要怎么跟他说,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心尖宠,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
因为她的任性,导致他们的孩子被调换,他们的疼爱,全部献给了一场阴谋。
就连她都怨愤了,还当真是难以想像,如果尚远枝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穆易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会欺骗尚远枝,往后凡举尚远枝开口问话,她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以两人如今危如累卵的关系,这个真相,怕是会撕裂一切。
“哈嗯……那、那你慢点插进来……”抱持了逃避的心思,穆易湮分开了双腿,慢慢的往后躺倒。
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一下子的勾走了尚远枝所有的心思,尚远枝俯下了身,那硕大的肉棒抵着穴口磨蹭了阵,接着从下端往内挤,内挤的同时,用食指将那玉势往内推了一些。
穆易湮倒抽了一口气,眼前一阵激烈的白芒,浑身上下因为这极致的入侵而颤栗着。
“哈啊……啊啊……”尾音迤逦得很长,双眼都微微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
若不是花穴已经经过充分的湿润,他是无法轻易进入了,肉棒贴着坚硬粗大的玉身,一插插到了最深处,两个形状相似的伞顶同时吻上了宫口,几乎要把宫口给撞出一个小口子了。
“啊嗯......”一时之间当真是又痛又爽,穆易湮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他继续的多,还是希望他停下来的多。
尚远枝的目光从她迷离的神色一路往下,到那被夹上了乳夹的硕乳,接着来到了下凹的小腹,然后是那被撑到了极致的肉穴,里头塞了一根白玉势和尚远枝的性器,本来饱满的蚌肉已经完全失了原本的形状,全然贴合在两根棒子之上,成了一层薄薄的膜,薄到近乎透明。
充胀感十足,那玉势完全是以他的模样雕刻出来的,本就十分的巨大,如今那狭小的穴道里,双龙争抢着地盘,互相推挤,将那层层包覆的皱褶推到了将近成为平坦的一片薄肉。
“太、太多了啊嗯……”光洁的额头落下了细汗,眉宇间叠出了小山峦,显得很难受的样子。
可难受的并不只是她,尚远枝亦然,包覆、紧缩感几乎要让他器械投降,他得努力的隐忍,这才不会像个兴奋的小处男,一下子就一泻千里。
“忍一忍,阿湮里头可厉害了,好湿、好会咬,很快就会丢了,会很舒服的,是说是不是?”
穆易湮咬着牙在忍,在他尝试前后挪移之时,她眼角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怜惜之心是因此而起了,可有更多的是一股发自内心的破坏欲,想要将这浇花摧残,把上头打满属于他的印记、沾满属于他的气息。
拇指摁着玉势,当他深鞭入穴,玉势自然的被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