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就会无恙。”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给足了穆易湮暗示。
只要她信他,便知他不会让她出事。
她是信的,可却还是被他吓到了,如今终于感到安心,身体的欲求变得明朗、清晰、迫切。
穆易湮的身子很烫,整个小穴都快要化了,扭腰求欢的模样,确实骚浪,一方面是因为潮喷过后,身子过分敏感,另外一方面,那是因为尚远枝在肉棒上头抹了一些玉合欢。
“这么骚的小穴,如果把爷夹出来了,就给你松绑,你说好不好”
低俗的话语,好听的嗓子,矛盾至极。
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是让穆易湮的身子更加亢奋。玉合欢的催情效果在此时展露无遗,宫口浇灌下大量的蜜液,花穴里头更加的湿润、更加的紧窒。越靠近深处的胞宫,那越是紧缩、越是骚痒不已。
精巧的胞宫因为繁殖本能而下降,宫口压迫着柱顶,抽吸个不停,仿佛想要榨出男人的精华热液,被精水灌得满满当当。
那种发自由内而外的渴望,让那肉穴痉挛了起来,更是紧紧吸附着尚远枝不放。
白皙纤细的双腿已经到了极限,中间插了紫红交错的大肉棒,饱满的蚌肉呈现靡艳的深粉色,那蝶唇展翅欲飞,让头沾满了春液,瞅着又湿又亮,带着淡淡的华彩。
粉嫩的薄肉被插在里头的肉棒撑到了极限,可怜兮兮地贴在那紫红交错的肉棒子上头,而那易感的花蒂此刻已经从薄薄的皮膜中冒出了芽尖,像是渴望人来采撷。
那肉棍像烙铁一般,又热又烫,只要在她的体内搅动,就能带量强烈的快慰,穆易湮渴望着这样的快慰,可是尚远枝却是纹丝不动,她只能自己自发的套弄着他,用那润嫩的甬道摩挲着他,双腿、双手被绑,她耸动着腰肢,肉穴随着她的动作收缩。
以往在性事之上,都是尚远枝作主导,是以她骑乘肉棍的的动作有些生涩,可来回几次以后,她也慢慢的掌握了诀窍,如今随着她的柳腰对空扭画葫芦的时候,一双白花花的奶子也跟着上下跳动。
美人儿用尽情力求欢,只要是个血性男儿,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尚远枝的喉头滚了滚,发出了一声的低喘。
她在邀请他,在无声的邀请他,如果此刻她能发声,那嗓子必定就像妖精一样勾人,一定会求着他,“你动一动,你动一动嘛!”
脑海中的浮想联翩,让上远枝尾椎一阵酥麻,一下子麻到了头顶。
此刻的她,那是疯狂的想要他的,可他心中却是生出了一丝的恶意,偏生不愿意满足她的欲望,他就这样静置在她的体内,拇指和食指掐住了穆易湮的花蒂。
玉合欢的药性强劲,在她扭腰摆胯的同时,电流不断的在体内流窜。
尚远枝望着她的朱唇,因为长期被布料堵着,如今唇畔已经因为干裂而有些起皮,尚远枝的手指抚过了她的唇畔,眉峰拧了起来。
本是不想听她求饶的,可如今又不舍她难受。
除了怜惜她之外,更有着隐晦的欲望,想听她此刻的嗓子能有多娇媚,想知道她有多沉迷于此刻的旖旎之中。
“哈嗯嗯嗯……”穆易湮嘴里的布料被扯出,发出了低低的呻吟,那嗓子起先有些微弱,却随着她骑着他肉棒子的动作而逐渐放大,大到能震撼尚远枝的心弦。
尚远枝只想握住她的腿根,狠狠的在她体冲撞,撞到她灵魂深处,去看看里头都是些什么,怎么可以如此血冷?
越是渴望,尚远枝越是和自己较劲上了,他不能败给欲望,不能败给她!
因由尚远枝插入了她,却自始自终一不动如山,穆易湮只能选择自给自足,她放浪的款摆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