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也就做了,他的牙碦上了那柔嫩的皮肉,那皮肉的触感就像他想像中那般绵软,他不过是轻轻一碰,那嫩豆腐似的皮肤上就出现了红痕。

她就是该被娇养着的一个人,却不愿意乖乖被他养着。

尚远枝的眸色深沉,想要咬得更狠一些,可那牙却在更进一步之前就被收起,改伸出了舌,舔着那红痕。摇摆不定。在狠戾之中隐藏着无法除去的柔情。

“呜嗯……”被冷不防地舔了一口,穆易湮整张脸涮红了,那自然的妆点要比任何胭脂水粉都诱人。

尚远枝深深地凝着她,并不说话。

两人四目相接,穆易湮的眼底有着不安。

尚远枝想,穆易湮如此之聪慧,自然也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相处了两辈子的夫妻,如今对彼此充满了猜忌,中间那一层薄薄的纱,没有人愿意率先揭开。

没有言语,可目光流转之间,却像是说过了千言万语。

末了,尚远枝别开了眼,喟叹了一声,接着用沉着的声音说道:“阿湮,来者不善,可我相信你能应付。”

本来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揭开,尚远枝却还是沈不住气了。

这一句话,背后透露着深意,让尚远枝露了馅,又或者说,是他心中不忍,在此时特意透了风。

穆易湮这下哪里还不明白,尚远枝这是要以她为饵,去诱秦王上钩。尚远枝必定是知晓了,她就是当初那个下手毒死她的毒妇,自然就不必像以前那般精心护着。

尚远枝对于那个新婚的妻子,是过度的保护,能够让他放下心的,只有那个和他成亲五年的穆易湮。

穆易湮哪里需要他烦恼,他自己都折在她的手上了不是吗?

其实,她心里门清,可却是不忍心戳破,只因为当这一切被说破的同时,她就不能继续假装与他情深。在此刻,这一场大戏终于落幕了,她所演的及笄小姑娘被扒下了戏服,变回了那个令人厌恶的毒妇。

她又骗了他,被抓了个现行。

她的心里七上八下,难堪得不得了。

“阿远……”穆易湮想要说什么,可是尚远枝却轻轻地笑了,那笑意全然不打眼底,让人打从心底眼感受到一股寒气,他把食指轻轻的搁在她的唇畔,“嘘现在什么都别说,我的好王妃。”

哄人的语气,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充满了压迫感,“有什么话,都等回来再说,嗯?”

“穆易湮,我想要你。”他的手指头摩挲着她的唇瓣,“我的好王妃,我想要你。”他又说了一遍。

于尚远枝而言,她此刻王妃正装的模样,曾经是他的想望,如今再也不必压抑内心的渴望了。

他要占有他的王妃,不容她拒绝。

穆易湮也没打算要拒绝,她的心跳飞速,身子微微发凉,可他的动作,却让他浑身上下开始发热,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手指抽插的动作带了一点残虐,修长的手指夹住了他粉嫩的舌,放肆地玩弄着。

“唔嗯……”口涎慢慢的从她嘴角流下。

穆易湮被尚远枝摆弄了一阵,在她回过神之时,她双手拉着自己的裙子,趴在用早膳的桌子上,他的手掌从她身后探到了她两腿之间的秘裂之处,隔着绸布把她的小穴给揉湿了。

绸裤一下子被褪到了膝盖弯,他的大掌钳着她的腰,肉棍子狠狠的顶进了半湿润的小穴当中,里面的水还不够,当他凶悍的撞弄起来时,穆易湮一时之间当真是又痛又爽,嘴里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近似啼泣的娇吟声诱发了尚远枝心里头的残虐之意,他身下的撞弄越发的狠戾。

整张黄梨木桌本该四角平稳,却是被他撞得摇晃不止,晃到令人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