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远枝不问还好,这一问,穆易湮心里当真有些委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噘起了唇,等着他来哄了。
都给他惯出来了。
瞅着她那小模样,尚远枝脸上带着笑意,心里头却是刮过了寒恻恻的一阵冷风。
其实她变得挺多的,就是他太盲目,这才会三言两语的被骗过去。
变得最多的,大概就是当了五年夫妻,她也当真懂得如何拿捏他了,这不是挺会撒娇的?
以往总是希忘她多向他撒点娇,如今真的如愿了,却没有想像中快活,这一切,居然是如此的空虚。
“疼的。”穆易湮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惺惺作态,可面对自己失而复得的丈夫,她却是不自觉得显现出了娇憨的一面。
“疼?腿张开我瞧瞧。”尚远枝就坐在她的边上,宽厚的大掌搁在穆易湮的腿上,指尖不正经的摩挲着。
穆易湮的脸上浮现了红晕,已经生出了几分情动,而尚远枝心里头却是一片的清冷。
“别闹……”穆易湮嘴里是拒绝了,可是身体却是欢迎的。
尚远枝此刻心里倒是有些自得了,她这淫荡的身子,也是经过他五年的浇灌了。
就是不知道在那之后,又有多少人入过她的身子?
她是如此美丽,又如此的饥渴。
她不爱他,自然不会为他守节。
在那之后,又有多少男人碰过她的身子,才让一向端着的她成了这副浪荡的样子?
脑海中各种黑暗的想法浮现,尚远枝不顾她的挣扎,在她面前呈现高跪姿,自顾自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底裤三下五除二的被除去,露出了底下被肏得红肿的小穴。
也难怪穆易湮觉得难受了,那饱满的蚌肉已经从粉嫩的春樱色变成了充血红肿的色泽,平时闭合害羞的蝶唇,如今微微的敞开,露出了媚肉已经外翻的小穴。
他的手指轻轻的刮蹭了一下那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心里头浮现一股残虐的快意,可他掩藏得极好。
“肿了,我给你上药。”他的语速平缓,嗓子低沉醇厚,听在穆易湮的耳里,竟有几分像在撩拨,那小穴口子收缩了一阵,羞臊的对着尚远枝吐出了一口春潺,打湿了他的指尖。
尚远枝的脸凑得很近,灼热的气息都吹拂在那小穴口之上,每多吹一口,那小穴就多泌出一些春水。
尚远枝指尖在那穴肉上反覆打旋,所及之处,皆是一阵骚动,明明是在亵玩着她的身子,可他偏偏可以一本正经的问着,“这儿疼吗?那这儿呢?”
被触摸的都是敏感之处,穆易湮双眼已经有些湿濡,贝齿咬着下唇,这才不会忍不住吟哦起来。
“别、别摸,呜呜……”
“不摸,怎么知道你哪儿疼?还是阿湮被摸一摸,就有感觉了?可真是好色,嗯?”他从她的双腿间抬首,脸上的神情正经,穆易湮的脸红了起来,娇嗔了一声。
如果不是深知尚远枝的秉性,指不定还会以为他此刻是多认真,可穆易湮是知道他的,他哪里是正经了?分明是趁机占她便宜呢!
穆易湮咬紧了下唇,下唇已经从发白,到散发出一股不自然的红色。
“怎么把我手指吃下去了呢?”
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实际上手指却在言谈之间没入了蜜穴当中,反覆的磨蹭着最敏感的嫩肉。
夜里承受过如此粗暴的欢爱,穆易湮的花穴里头已经是伤痕累累,可依旧不妨碍里头的敏感性。
“哈啊啊......”不一会儿,穆易湮已经无法保持冷静,
“我瞧瞧伤在哪儿,一会儿给你上药。”他的手指勾成了弓状,飞速的磨蹭着里头皱褶最密集处,拇指则摁住那已经冒出了芽尖的嫩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