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一阵酥麻,一路窜到了头皮,连天灵盖都是麻的,他有几番深入,每一下那圆硕的龟头都在亲吻最深处的宫口。

微微上翘的性器无死角的顶过每一处敏感的嫩肉,带来强烈的刺激,胞宫自然的下降,被他顶成了他性器顶端的形状,龟头反覆磨蹭着敏感的口子,大量的春潺浇灌而下,淋浇在柱顶之上,甚至流进了铃口之中,与他的前精融合在一块儿,彻底的交融,你侬中有我,我侬中有你。

咕啾咕啾

硕大的肉棒子在处子狭窄的穴道里头不断的挞伐、推撞,淫乱的水声在耳边不断的响起,其中不时穿插着她细碎的呻吟声。

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一下子就肏得她四肢酸软,全然无法抵抗,像是要被撞化了。

“太深了……好胀啊啊……”穆易湮还得顾虑着自己现在是个处子,床上的骚话不能随口就来,可她心中已经在尖叫,“小穴要化了……太舒服了……”

“嘶哈真爽,下面的小嘴真会咬,这么爱吃肉棒,嗯?”他的嗓子带了一些鼻音,就像是最香醇的醇酒一样醉人,胯下用力的顶弄,用一种像要把人顶散的力度猛撞着。

如果可以,真想把她顶得魂飞魄散,直接肏死在床上,大仇就得报了。

肉体极度纠缠,心里却是隔了千万重山,可这样的心结不妨碍身体感到欢愉,尚远枝疯狂的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那被全面包覆的紧致与欢愉,硕棒鞭挞着每一寸皱褶,将那嫩肉拽出又塞入,好不霸道。

“哈啊啊啊……”易感的嫩肉被凶悍的顶撞,千万般滋味儿一下子像狂浪一般袭来,穆易湮被吞没其中,她的腰肢上抬,柔嫩的小腹隔着布料摩挲着他坚实的小腹。

“骚成这样,是在用骚蒂蹭我,想蹭爽自己是不是?”他的指掌来到了他的花蒂之上,他倒是很了解她动情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动作。

那肉蒂果然已经充血挺立,被他粗砺的指腹粗暴的夹弄,与深顶的动作互相交互,快意累积的更快,穆易湮体内的快慰一下子涨到他无法再承受更多。

里里外外,花蒂和花穴同时达到高潮,她嘴里的娇吟声近乎破碎。

“哈啊啊啊……”她到了,可尚远枝还差得远了!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继续在高潮中的媚穴中冲刺,穆易湮轻轻摇晃着脑袋,眼角都汇集了生理性的泪水。

一双玉足在他的腰际轻晃,每一根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都兴奋的蜷曲了起来。

尚远枝捉住了她的足踝,那嫩白的足踝上立刻出现了狰狞的痕迹,他将她的腿外推、下压,几乎像是在练一字马,她的花户完全敞露在他眼前,汁水横流,色情至极。

高潮之后又被抽插了进百下,身子慢慢的再一次被开张,锐利的疼痛让她嘤咛了起来。

“疼嗯……轻一点……”眼角的泪花使她更加的楚楚动人,却没让他起怜悯之心,反而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怒意。

每插一下都能感受到千万种滋味儿,魂都快要被吸走了,他的目光投向了两人交合之处,

眼前的景象无比淫乱,那粉嫩的蚌肉已经被他插到变形,沾满了淫液,又湿又黏,像是一个粉中透白的玉环,紧紧的箍着他的茎身,变成了他的模样,那薄薄的蝶翅被抽出又带入,就像是将死的蝶,带着残破的美感。

啪啪啪啪

他胯下的动作越发狠厉,享受着把她作为胯下奴的感受。

每一次的深入,除了缓解体内的欲望,同时也在抒发着胸臆间的恨意。意识朦胧之间,穆易湮心有所感,两人的目光交缠在一块儿,他脸上的神情很复杂,像是负伤了的兽。

一股寒意袭来,穆易湮张开了嘴,嘴里发出了一阵呜噎,“唔嗯嗯嗯……”眼角的泪珠子滚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