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声散去,只剩下马车车轮辘辘声响之时,那只不安分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里头,抓握着底下饱满的乳肉。

“放手。”穆易湮有些咬牙切齿,“贤明的南陵王,怎么会在马车里,抓着女人的乳不放,你说是不是。”

倒也不是真的不是滋味。

可民风就是如此。

明明穆易湮也曾领兵救夫,也曾领兵与秦王军队对峙,可关于她的功绩却隐没于市。

尚远枝曾经想要插手,更想派探子在市井重新带动风向,可却都被穆易湮制止了。

穆易湮比谁都清楚自己双亲的秉性,自是得把所有的荣耀都留给尚远枝,她便是要天子忌惮,让皇帝不敢在这个当下轻举妄动。

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声名有多差。

可穆易湮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三秦的时候,小乞丐们已经在传唱起那菩萨心肠的王妃娘娘。

如今那菩萨心肠的王妃娘娘,正被人们口中正直不阿、不畏强权的贤明王爷亵玩着双乳,变成了怒目金刚。

“没有王妃娘娘,哪有什么贤明的王爷在?”尚远枝这话说得虔诚,“阿湮,如果当年没有你的善意,我没有办法走出南陵王府的败落,更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世事难料,有时候一个天子骄子只需要狠狠的跌一交,就会知道,原来他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并非必然。

南陵王府败落之时,捧高踩低的人四处都是,唯有她逆风而行,明明向来不待见他,却是在当年唯一一个给予他温暖的人。

或许回头细想,穆易湮给予他的只是简单的善意。可就是这份善意,改换了他的命运。

“唔嗯……尚远枝,这里是马车……”腰带被解开,身上的衣物散乱,可却一点也不寒冷,马车里头的炭火旺盛。

“我与阿湮,又不是没在马车上过。”尚远枝握住了她柔软的乳肉,低下头啧啧的吸吮了起来,就那一双红宝石似的乳头轮番吸吮,吮得充血肿胀。

“哈嗯……”确实是如此,穆易湮几乎要被他说服了。

“大白天的,别闹了……”可穆易湮还是保有理智的,虽然在敏感的身躯在他的爱抚之下,理智实在难以维持,“哈啊……”她轻喘着,双手陷入了尚远枝的乌发之中,无法控制的轻轻拉扯了起来。

“我与阿湮,白天还做得少了?”尚远枝的嗓子慵懒,带了一点的笑意。

是啊……大白天的,似乎也不是问题。

他的唇舌一路来到了她的小腹上头。

小腹并没有突起,就是比昔时膨润了一些,让人知道,里头已经孕育了心声的生命。

望着那微微凸起的小腹,尚远枝的黑眸像是可以滴出水来了,灼热的唇贴了上去,放肆地亲吻,舌尖在上头轻轻扫过。

“再说了,宝宝寂寞了,想见爹爹了,让我进去见见他,嗯?”尚远枝浑话说个不停,气息吹拂在敏感的小腹上,穆易湮白皙的皮肤被这些不知羞耻的言论烫出了一片粉色。

“胡说什么?哈啊……”她的绸裤被往下拉,而尚远枝就这么埋首于期间。

她的花户生得漂亮,怀了孩子以后,那饱满的蚌肉都圆润了一些,嫩生生的,上头生了一层淡淡的寒毛,寒毛极细,细得能透光,在特定的角度之下,瞅着更是闪闪发亮。

“没有胡说,我就知道,孩子喜欢爹爹陪。”他对着她下面的小口子轻轻喝了一口气,“宝宝你说是不是?是的话出点水,让你娘知道,你爹不骗人呢!”尚远枝这是彻底无赖了。

敏感的小穴哪里禁得起他这样吹气逗弄?

那蝶唇就这这么舒张开来,瞅着便是展翅欲飞,小小的穴口也像乞食的小鱼嘴,收嘬了起来。

里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