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时的快意过去以后,那种被撑到极限的感受开始让穆易湮觉得吃不消了。
“好、好胀……呜呜……你退出去……”她嚷嚷了起来,带了一点泣音,听着无比的可怜,却也万般的可人,那肉棒子居然是被她哭得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啊……太大了……吃不下……”
孕中的身子无比的敏感,被巨物如此入侵,感受竟也比平时强烈了许多,穆易湮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珠。
明明是在骂他,却像是在夸他,他倒是越发的兴奋了起来,让那小小的血儿更加的吃不消。
尚远枝如今当真是品尝到了,何谓骑虎难下。
在欲望根源没入了那温暖的小穴之中之时,他已经失去了退路。
如果在此时此刻退出去,前功尽弃不说,他可当真会憋到坏死的!
可穆易湮有孕在身,他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像以往那般不管不顾的捣入重肏。
得让她心甘情愿地享受,那才是解决根本问题的唯一方法。
否则不只穆易湮难受,他也是憋得发慌。
“阿湮乖,夫君给你扩扩穴,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语带哄骗,唇贴在她的颈侧,又含着了她的耳珠子。
穆易湮的耳垂很敏感,在灼热的气息贴近的时候便娇喘了起来,“好痒啊……嗯......那边不要......”
尚远枝舔了舔她的耳垂,又吸嘬了一阵,口水声像是贴着耳膜那般,直直地穿透了过来。
“你只管放松一些,嗯?”吸含了一阵尚远枝才松口,热气吹拂,让穆易湮脑中一片乱烘烘的,他的吻就像蝴蝶轻轻地落在她的颈侧,一下接着一下,又痒又麻,好似吻在心尖上。
宽厚布满剑茧大掌爱抚着她敏感的乳儿,从外侧到内侧,动作温柔缱绻,对穆易湮的珍视,溢于言表,恰如其分的安抚住她因为难受而产生的情绪。
粗糙的掌心扫过柔嫩的肌肤,生出了一波波的涟漪,那背疼痛掐熄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
“嗯嗯……好痒……”那痒是从体内深处生成的,挠都挠不着,能够帮她止痒的只有一个人。
穆易湮开始不安分了,扭动着柳腰,将那硕物吞得更深,敏感的嫩肉受到凹凸不平的棒身磨蹭,电流在体头飞窜,肉壁自然的收缩了起来。
子宫下降,花穴也开始出水,爱液从宫口汩汩流出,浇灌在柱顶,从铃口刘进他的体内,灼热着那小小的尿口子,尚远枝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气血,此刻都往一处聚集而去。
“嘶哈……”尚远枝低喘了起来,额角浮现细汗。
热意激发了射意,尚远枝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不在此刻弃械投降。
“咬得真紧。”大掌来到了她的腰侧,掐着那不赢一握的纤腰,再一次深顶了起来。
“唔嗯……舒服……”穆易湮满足的轻喟着。
禁欲月余的夫妻在此刻心境是相通的,他们渴求着彼此,一个凶悍的向上顶弄,另一个配合的向下落坐,一时配合无间。
快感在这一下一下的相依偎、相缠绵过后壮大了起来,涓涓细流汇集成了江海,掀起了狂浪。
激情如烈风掀动,高潮猛然涌现,势不可挡。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一下子将她席卷到了情欲的巅峰。
理智在转烛间被湍急的潮水冲刷殆尽,火花在黑夜中闪烁如闪电,在她的眼眼前燃烧出了激芒,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盛放,“哈啊啊啊啊……”穆易湮浑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花穴更是痉挛不止。
这一波痉挛密集迅速,快速地吸嘬着他的欲根。
“嘶哈”尚远枝低喘了一阵,加快了顶弄的深度和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
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