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地压在林星果身上,他觉得有些丢人,一时之间甚至不好意思抬头去看林星果的表情,只能有些羞恼地紧紧按着怀中的人,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林星果被他死死搂在怀里,侧脸挤在饱满的胸肌上,除了乳尖之间的黑色链条有些硌人之外,简直就是天堂。
明明刚才禹峙射了如此之多的精液,可他此时余光却瞥见里面一干二净,像是被吸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我就是故意的,你凶什么啊,天天就知道凶我。” 林星果从他怀里抽离,狠狠掐了一把禹峙的胸口,掐得他龇牙咧嘴还不解气,又用力扯了扯那根链条。
禹峙“嘶”了一声,疼痛感与酥麻感齐齐冲向全身,他有些哭笑不得地按住林星果,讨饶道:“行行行,我不该凶你,是我的错。”
林星果这才勉强放过他,只是被这么一折腾,禹峙刚消下去没多久的性器又再次勃起,直愣愣地穿进飞机杯内。
林星果盯着他笑:“你还真是金枪不倒。”
禹峙真是太容易受到勾引了,林星果只这么一笑,他连眼睛都移不开,直愣愣地盯着看,身体内的燥热几乎逼得他流鼻血。
林星果不是感受不到禹峙浑身奔涌沸腾的血液,但他并没有再度刺激,毕竟这才只是个开始呢,他们连换衣间的门都没有出,等到时候到了操场上,刺激还多着呢。
所以他收敛了面上的神情,又拿出几条细细的铁链,垂眸给禹峙系上了黑色的细链绕过臀部上方,将飞机杯的两侧勾住,让其牢牢贴合在腹部。又将飞机杯入口的底部弄出来两个小口,链子穿进去系紧打结后,又从前往后穿过,细链勒着圆润的睾丸,随后又没入臀缝,最后挂在了那条系住飞机杯的链条上。
这样的固定方法,更像是禹峙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黑色的‘布料’在他的臀缝中若隐若现,紧紧勒着他,显得他的屁股更为挺翘外扩,只不过丁字裤本就不多的布料却变成了一个透明的飞机杯
禹峙觉得自己这一身实在是辣眼睛,偏偏林星果一副喜欢得挪不开眼的样子,他顿时纠结极了,又高兴又不好意思,再加上马上就要轮到他的3000米长跑,于是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跟林星果到了操场。
他刚出门的时候简直浑身都是僵硬的,就算林星果跟他再三保证所有人只会觉得他穿了个运动服,禹峙也很难堂而皇之地当做自己真的穿戴整齐
这根本就跟裸奔没有差别
春季的操场有一股万物复苏的气味,青草混着泥土的味道会让人恍惚身处潮湿的地界,但随着阳光的出现,又将人晒得晕陶陶,不热不冷,一切都恰恰好。
林星果从前以为禹峙这样的臭脾气一定没什么人受得了,却没想到这么受欢迎,到了人头涌动的操场上,竟然还有不少人与他打招呼!
只是称呼变化多样,有的叫“老大”,有的叫“队长”,甚至还有混不吝的叫他“禹师傅”!
禹峙一路上都尽力维持着平常的样子,外人与他打招呼也只是点点头。他瞧着步履稳健,实际上细看就能发现他走得有些急,藏在头发下的耳根也是通红的,不做表情诚然有他性格本身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禹峙就这么裸着上身和屁股,顶着男人都羡慕的大鸡巴招摇过市。
他每走一步,动作都会带动着性器在杯内磨动,细小的柔软颗粒每每摩擦过柱身,都能带来好一阵酥麻,一时半刻都压不下去。
而禹峙又不能够停下脚步,因为他的比赛已经快开始了,广播正在到处找他人呢。
他越走越急,屁股上的肉和性器都跟着一起抖,走得满头大汗不说,面色也越来越红。
也幸好禹峙刚刚在换衣室憋不住射了一发,否则就他这个样子,怕是还没到比赛的地方,就噗嗤噗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