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哈啊!”宗听言后腰一麻,立刻就想躲,可惜命根子被牢牢握在别人手中,跑不掉也丢不了,只能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腰肢发软地任人揉搓。

“啊,又硬了。”林星果捏住那根浅色的鸡巴晃了晃,硕大的龟头被迫在空中点头,虽然看着又硬又大,但他知道宗听言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看着依旧雄风不倒,实际睾丸里再也挤不出一滴液体。

这么想着,林星果手中动作收紧,掐着那根东西前后撸动,直弄得宗听言川闷哼不已,白皙的腹肌也跟着起伏不定:“哈啊哼嗯别、别碰了没有了”

林星果听了这话就忍不住笑,他哪会不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宗听言说的很对,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妖怪,最喜欢看宗听言上下一起哭。

“没有了?不应该吧?刚才道长可是压着我用这根大鸡巴插了一路,多么威风啊,怎么可能没有了呢?”林星果跪起身,偏头贴近他的耳朵,步步紧逼,“你看道长的鸡巴可比你诚实多了,现在在我手里跳得多欢啊,又烫又硬明明就是很期待啊”

宗听言有口难言,他的体力已经差不多被之前高强度的性爱给榨干了,此时只能勉强站着,能维持清醒的意识都已经十分费力,何谈再次经受这样的刺激。

窄腰都轻轻地颤着,按理来说,射过多次的身体能够感受到的快感该是越来越弱的,可他却喝下了能让人的身体变得不合常理的特质饮料

宗听言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后,感受到的快感已经抵达了一个阈值,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鸡巴和腰都爽得发麻,但更多的是一种令人想要逃离的恐惧。

“不行真的不行哈啊啊!松、松手求你”宗听言这次是真的受不住了,无力地握住林星果的手,浑圆白皙的臀部也跟着往后摆,想要将鸡巴从这可怕的地狱解救出来,“啊难受呃唔唔、爽、别别摸它了呜”

他又开始哭,不知道是觉得爽过了头,还是委屈的,抑或是两者都有,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要抽出那根不听话的鸡巴,可他怎么也无法从林星果的手上逃出去,而抽动间,他又感受到了疯狂的、几乎将他吞没的快意。

宗听言的睫毛都哭湿了,呻吟声也变得抽抽噎噎,清朗如风的嗓音也嘶哑至极,控制不住地摇着屁股哭叫:“呜呜啊求你求你”

宗听言的腰真细啊。林星果想着。

可这样细的腰,却一点都不让人觉得纤弱,在干他的时候还能晃出那样强势的力道,又漂亮又精致,汗水滚过白净的腹肌,甚至还能窥见几分别样的野性。

林星果一下子被他勾住了,抿唇冷硬地答道:“求我也没用。”

“再说了,我的手现在可是一下都没动,难道不是道长自己主动摇着鸡巴在蹭吗?”他毫不留情地点评道,“真是一根骚鸡巴。”

“呜对、对不起对不起”宗听言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明明口上一直在拒绝,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腰部,一下一下撞得更深,恨不得把鸡巴上的皮肤磨烂。

“我不是骚鸡巴它不骚对不起呜、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宗听言忍不住哭得更凶,那张美人面爬满艳色,舌尖伸出来一小截,凌乱的发丝粘在面上,却将他衬得更白。

浑身抽搐的样子,活像是被人生生玷污,谁又能想到现在疯狂撞击的、不想离开的,却是这个一直说“不要”、“不行”的人呢。

“道长在为谁道歉?”林星果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是为你淫荡的鸡巴道歉,还是跟发骚的自己道歉?”

宗听言却说不出话了,他死命地撞着那只手,妄图延长加重那些快感,酥麻爬遍了他的身子,脑子也被电麻了,眼睛哭得泛红,奶子晃动,俨然一副被快感冲击得失了智的模样。

“呜呜好舒服要出来了、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