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依然清晰地听到了那些人不怀好意的讽刺。

那些嘲讽清晰得仿佛那些人此刻就贴在江郁南的耳边,自始至终,日日夜夜地絮叨个不停。

不,事实上,那些低语不过就是江郁南自己的臆想和幻听。

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在提醒着江郁南。

但即便知道那是幻听,江郁南的痛苦却是毋庸置疑。

明明时节还未到盛夏,走了这么短一段距离,他的衣衫却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了。

“不行。”

江郁南猛然间顿住脚步,用手捂住了胸口。

他现在喘得就像是一只已经受了伤的流浪狗,而他的视野更是被汗水浸得一片模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的呢?应该就是自己因为江离和柏鸿峰之间的冷战,前去调停的那一日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