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不好!”
俞柳全身打着哆嗦,他要变成真正的大骚逼了……棉条都塞不住的逼,拿最大号的棉条放进阴道里,他大概也夹不住了……
俞柳似乎看到自己被大弯屌日夜捅干得屄口大开的样子,他的阴唇会被操得又肥又长,边缘打着卷儿,晃荡在两腿之间,一走路就会左右摇摆着乱碰腿根……被鸡巴和睾丸奸得合不拢的逼里,一刻不停地往外滴水,滴滴答答地流一路,走到哪儿滴到哪儿……
风吹进他内裤湿透的裙下,凉飕飕的,骚逼肉被吹得发冷,凉风从松垮的宫颈口一直钻进子宫……
俞柳吓得扒着蒋青松的肩膀,哭叫着撒娇:“不要……我不要……不要变成那样!老公疼疼我……呜……啊啊啊更深了!骚逼又要松了!大鸡巴不要……不要再进了啊啊啊!”
但烙铁一样的屌棍还是一刻不停地往里干,从里往外地把俞柳的小肚子干得通红,鸡巴每一次的操干都能隔着红彤彤的肚皮顶戳到蒋青松的腹肌上。
正处于发力状态,带动着腰部有力运动的坚硬腹肌,又会对着忽上忽下的龟头包顶撞回去。
你来我往之间,俞柳简直要被操到崩溃,他觉得下半身已经被操到麻木,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又像浪涛一般,愈发汹涌,他要被操疯了,他要被蒋青松这个男人操坏了!
又是一次接近要把他操穿、劈开的狠干,俞柳脑中绷紧的弦骤断,心中刹那间涌起一股爱恨交织的疯狂欲望,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握拳捶打蒋青松,张嘴咬他,拿指甲掐他,大声哭喊:“操死我吧!啊!你……啊啊啊你操死我吧!操坏我……干死我……把骚逼肏烂!”
“操死骚子宫了……嗯啊啊啊!浪逼的子宫被大鸡巴……呜啊!操大了!啊!老公……嗯啊啊……你把小柳的子宫操大了……你太坏了……呜!你怎么……怎么坏!操我啊啊啊继续!骚逼是大鸡巴的!……快点……快一点!要到了啊啊啊啊!”
蒋青松猛地低头,堵住那张淫声浪叫的小嘴,俞柳捏着拳扑腾得他不痛不痒,捶打的力道和小猫崽差不多,咬也咬不动,掐也掐不动。倒是在他肩上不经意间抓了两把,成功挠出几道短短的血痕。
被汗水浸着抓痕浸出来的微微刺痛,完全是助兴,让蒋青松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在俞柳拼命抽搐的逼道和子宫里更加暴虐的肏干。
高潮过程中,鸡巴毫不温柔体贴,日得更深,更狠!男人在俞柳呼吸困难时的深吻,更让他处于一种半窒息状态。
顶峰从未来得如此猛烈,俞柳眼前一阵阵发黑,黑暗中一丛丛灿烂的烟花在他眼前绚丽地炸开,他有种要在高潮中死亡的错觉。
蒋青松全力搂着全身都在发抖的小玫瑰,野兽一般地与他深吻。
鸡巴愈加用力,子宫在无数次的狂干中,已经变成了贴合弯屌的样子……
逆来顺受的子宫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鸡巴套子!
俞柳在绝顶的连续高潮中,只能感受到完全将他淹没的快感,他不知道自己逼里到底分泌了多少逼水,逼口被卵蛋撑得那么大,即使有两个睾丸塞在里面,逼水也透过缝隙小水枪般的呲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失禁时有多骚,吐着舌尖,嘴角挂着晶亮的口水,脸上的表情淫荡非常,即使被蒋青松堵着嘴,也在不断发出模糊的浪叫声。
俞柳和蒋青松的结合处早已一片狼藉,之前射在子宫里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被鸡巴高速抽打出的白沫,脏兮兮地糊满了他的逼口、屁眼、臀肉和腿根,蒋青松的鸡巴毛、下腹和大腿上,也全是这些散发着石楠花和腥甜混合的气味的淫浆。
两个尿孔齐开,上下一起喷出的尿水持续冲刷着这些腥臊白沫,他们周围的床单本来就已经半湿,现在彻底被浸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