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卷发贴在白皙的脖颈上,带着点不成熟的性感,看得饥渴了四个月的男人口干舌燥,几乎想不管不顾的亲上去,舔舐那带着潮湿水汽的纤细颈子……
蒋青松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经重新变回一片清明。
他再一次告诫自己:要忍耐。
他状若无事的直起身,呼噜了一把小孩湿乎乎的卷毛,笑道:“走了。”
一到家,俞柳受不了满身的汗意,直接冲进浴室。洗白白后,晚饭也上了桌,蒋青松请的阿姨摸清了小朋友的口味后,每天换着花样的做他喜欢吃的东西,立志要把他喂成只哼哼唧唧的小猪。
俞柳吃得心满意足,小嘴像抹了蜜一样,对着阿姨就是一番不重样赞美,把阿姨给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爱护他才好。
蒋青松坐在对面满眼笑意的看着小玫瑰卖乖,他是那么的鲜活生动,讨人爱惜,似乎没人会不喜欢他。
可能在俞柳眼里,他的蒋先生是个成熟有为的可靠男人,是他崇拜憧憬的对象。
但蒋青松明白,他早已卑微的跪在俞柳脚下,为这朵玫瑰的风吹草动而牵绊心神。
仿佛重回青春期的老男人,内心充满毛头小子一般滚烫冲动的爱意,他以前从来对什么“一见钟情”嗤之以鼻,现在他的脸被打得啪啪响,但他却甘之如饴。
俞柳全然不知老男人满心的纯情,他快快乐乐吃饱饱,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回房间写作业去了。
俞柳更不知道老男人满心的龌龊。
阿姨收拾完后就回了自己家,蒋青松在客厅坐了一会,听着钟表走动时咔哒咔哒的响声,一直听了半小时。
他慢慢站起来,走进了洗衣房。
俞柳今天换下来的衣服全堆在洗衣筐里。
蒋青松抱起那一堆衣服,把脸深深的埋了进去。
他珍惜的深吸着衣服上残留的味道,爱到疯狂的人的气息逐渐充斥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像个备受折磨的瘾君子,此时终于通体舒泰。
他的鸡巴硬了。
蒋青松没去管自己越来越硬的性器,他骨子里依然刻着谨慎和克制,哪怕现在被俞柳发现自己正在闻着他的衣服勃起的几率不到十分之一,蒋青松也不愿意冒这种风险。
他从一堆衣服中抽出一小片布料,叠了几叠后装进衣服口袋里,往洗衣筐里扔了几件他换下来的衣服,神色自若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将屋门反锁,顶着硬得快要把裤裆顶破的鸡巴走到床边。
蒋青松拿出了被他装进口袋里的小东西那是一条俞柳的内裤。
白色的小内裤,除了“舒适”外可能便没有其他的优点,但是它刚刚包裹在小玫瑰浑圆的屁股和稚嫩的下体上,度过了漫长的一天。
即纯洁,又情色。
蒋青松缓慢地把内裤凑近鼻端,俞柳很爱干净,没有普通男生那种体味,身上有时会带着点儿奶香,小孩子一样。
小内裤上也是干净得很,因为下午在学校体测时出汗太多,稍稍有些淡淡的汗味,不仔细闻几乎闻不到,倒是裆部稍微靠下的位置还有一点点未干的湿痕。
蒋青松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这个部位……是俞柳女穴的位置。
他轻吻了下那块湿痕,而后脱掉全身的衣服躺到床上,露出全身雕塑般健壮优美的肌肉,胯下浓密的阴毛中,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足有二十六厘米长,油亮的大龟头比鸡蛋还大,茎身青筋盘踞,狰狞可怖。
没有急着去抚慰这根巨硕的凶器,他痴迷的闻着手里那条小内裤的裆部,高挺的鼻尖轻蹭裆前鼓起的部分,仿佛自己真的正在碰触着小玫瑰可爱的阴茎。
鼻尖移至靠下的湿痕,这是从俞柳小小的女穴里流出来的